发烫,心中又急又羞,江绍唐明知自己渴求他的放肆,偏要像猫捉老鼠般吊足她的瘾子,让她难过害羞个够。
可是事到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徐玉珍只能微嗔道:“你还没看够吗!”
听到徐玉珍心急如焚的娇嗔,江绍唐内心得意万分,你急我偏不急,此时的江绍唐就像一只用前爪按压住猎物的狮子,正要挑精捡肥一番。
在大饱眼福后,双手轻轻地抚摸在那如丝绸般的雪肌玉肤上,岁月完全没有在这年过四十的绝色尤物身上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他爱不释手地轻柔摩挲,陶醉在娇嫩柔滑的细腻质感中,沉浸在美妙胴体的暗香浮动中。
微凉的夜风轻拂着她雪白丰满的双乳,在火热目光的注视下愈发坚挺,嫣红玉润的正因她如火的欲焰,渐渐晖染成一片诱人的娇红,圣洁娇挺的顶端,一对玲珑剔透的稚嫩含娇带怯地挺立,像鲜艳多姿的花蕊,正期待着狂蜂浪蝶来羞花戏蕊。
鲜艳多姿的花蕊终于引来狂蜂浪蝶的肆疟,江绍唐右手一把握住柔软坚挺的美胸,用力地抓捏挤压,不时两指捻起微翘的,抚摸搓揉。
同时低头轻咬另一边娇俏的,像婴儿索食般,大力的吸吮着。
这高耸入云的圣母峰,是不是已许久没人攀登踩踏?这色泽诱人的紫色葡萄,是不是早已忘了被人吸吮啃啮的滋味?
娇贵的给吸吮的又是酥软又是畅快,徐玉珍黛眉微皱、玉靥羞红,性感的红唇似闭微张,随着如潮的快感,鼻息沉重的哼出迷人的低吟。在江绍唐的咨意玩弄、挑逗刺激下,徐玉珍柔若无骨的腰肢无意识的扭动着,美豔的脸上充满情思难禁的万种风情。
江绍唐的右手万般不捨地离开充满弹性的高挺,在嫩滑的肌肤上四处游移,捨不得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滑过丝绸般光滑的丰腴,直趋芳草萋萋的桃源胜地。
本来已渐渐陶醉在情人温柔触摸下的高贵女神反射性的躬起身子,两腿夹紧,娇声道:“不要……”
偏偏此时,温柔的年轻男人已成霸道的採花郎君,江绍唐粗大的手掌依然覆盖在自己最圣洁的柔软上,不肯抽离半步,手指更在花瓣上熟练的律动着。
溪水从沟壑里涔涔涌出,沾湿了入侵的手指,江绍唐的中指缓缓剥开紧紧闭合在一起的两片花瓣,了藏在萋萋芳草下的,甫一,一直想在江绍唐面前保持端庄形象的徐玉珍瞬间崩溃,反应激烈的甩动皓首、扭动娇躯,情不自禁的呻吟声从樱口中传出:“啊……喔……”
被江绍唐强渡玉门、深入敏感的神圣,徐玉珍产生无法忍受的焦燥感,很想挣脱他的手指,但是从紧紧压在上的手掌处传来的男性热力,已使她全身酥麻,力不从心。
多少年了,久违的官能刺激让她在羞涩中带着期待,江绍唐轻薄她的手法比丈夫大胆高明百倍,他的肆无忌惮更使她尝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虽然举止优雅的徐玉珍不断强迫自己不能太够放肆荡,但随着江绍唐的手指揉挖湿润中逐渐开放的秘,一波波快感以为中心,扩散到全身,原本紧紧闭合的花瓣竟然渴求般的微微开启,露出里面鲜嫩粉红的小肉瓣。
一股热浪从传导上来,徐玉珍体内压抑不了的欲潮,终于暴发开来,随着连声娇吟,阵阵从诱人的激流而出,濡湿了洁白的床单。
那一阵阵酥麻难当的感觉使徐玉珍整个意识都腾空起来,飘飘然不知今夕何夕,过多的酥麻和激情令她无法承受,燎原的欲火将她仅剩的矜持焚烧殆尽。
压抑已久的原始已经被全面撩拨起来,徐玉珍口中娇喘吁吁,不时还伸出那灵动的香舌舔舐着微张的樱唇,如饥如渴。
徐玉珍泛红的肌肤布满了晶莹剔透的汗珠,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浑圆匀称的修长美腿不再紧闭,不自觉地迎合着江绍唐的抚弄。
源源不绝的快感,一次又一次衝击她的理智,终于也无意识的扭动挺耸,像极了久旷的怨妇,脑中只有原始的欲念,什么优雅端庄、道德尊严,这高贵的豪门贵妇都不管了,难以忍受的空虚感令她放弃了所有的坚持,媚眼如丝,娇声叫:“绍唐!求求你,别再捉弄我了,快来吧,我好难受啊!”
风姿绰约、举止优雅的美丽仙子终于在江绍唐无所不在的情挑撩拨下,耐不住高涨的,抛开礼教的道德缚、揭下高贵面具下的伪装,亲开尊口邀请他快快上马。
江绍唐心厎泛起帝王般的征服快感,却还故意戏弄道:“徐姐,真的可以吗?我是不是在作梦?”
徐玉珍羞涩地睁开满溢春情的秀眸,目光中充满了期待,芳心深许的微微点头,再閤上眼睛,娇羞道:“你这个大坏蛋,就爱调笑人家,人家什么都由你了。”
听到超级冷艳高贵的美妇人再无掩饰的诱人言语,江绍唐一股火热立时从处蔓延开来,再也无法忍受,先将徐玉珍发烫的胴体挪往床中央,再扑到美艳无双的胴体上。
徐玉珍晶莹的玉体,美丽的脸庞,迷人的鼻香,醉人的气息,直薰得江绍唐有如烈火焚身一般,高举的肿涨发痛。
江绍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