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笛不再理睬其他人的反应,而是径直向大厅内放着麻袋的地方走去,他要尽快将熙熙放出来,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受到伤害,如果有,那么,哼,这里的人可就有好看了。
可惜,胖子正站在麻袋旁边,他以为安笛是过来要杀他的,尤其,安笛的手上流着血,这让他一时间失去了思考能力,疯狂的大叫着,“杀了他,快给我杀了,谁杀了他,我奖励谁一千金币,哦不,五千,快杀了他,还有……”
安笛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可就着一眼竟然将胖子下昏了过去,不在那么大呼小叫了。安笛嘴角鄙夷的扯起了一股笑意。
似乎胖子的话起了作用,原本打算退却的打手们又围了上来,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句话放在哪都实用。
“对,他就一个人,咱们一起上,还怕杀不死他?”有人给自己打气道,可惜现实总是残酷的,实力并不是勇敢就可以弥补的了的。
他的话刚说完,一道剑光猝然而起,带起几颗血淋淋的人头飞向半空,有个人的嘴还在蠕动着,似乎还想在说点什么,可他永远也说不出来了。
安笛在一具尸体上擦拭掉剑上的血,“仓”的一声将它插入了剑鞘,走到麻袋旁将麻袋揭开,麻袋中露出了一个美丽女孩的脸,她正昏迷着,但却不是熙熙。
正当安笛想解开另一个麻袋时,危险的直觉让他一个后空翻,跃了出去。
“砰”的一声,安笛刚才蹲立的地方突然多了一个两尺长的裂缝。
安笛冷冷的看着偷袭他的人,只见一个身穿清衣,长相委琐的老头正站立在他面前,他似乎对安笛能躲过他那一剑十分的差异,一脸好奇的看着安笛。
在他的身后跟着一个浑身笼罩在黑袍里的人,他的脸甚至也笼罩在斗篷的阴影里,让人看不清,唯一裸露在外面的的鸡爪子似的手紧紧的抓个一个不知道什么骨头制成的法仗,法仗顶端的雕刻着一个诡异的骷髅头。
黑袍法师散发出让安笛很不舒服的气息,安笛小心的打量着着两个给他危险气息的人,子爵家的打手门再次的包围了安笛,但他们都没有给安笛带来任何的不安,安笛甚至看都没看他们一眼,他唯一顾虑的只是眼前的两个人而已。
家丁们忙将昏迷过去,口吐白秣的胖子唤醒。
这个家伙竟然在刚醒时,口里大叫着,“魔鬼,魔鬼……”当他知道自己并没有死的时候又大哭大笑着大呼,“哈哈……我没死,我没死……”那样子要多滑稽后多滑稽。弄的身临大敌的安笛也不由的宛尔一笑。
当胖子再看向安笛时,已经不是刚才那种懦夫样了,“杀了他,快给我杀了他。”他似乎对着安笛有着刻骨的仇恨,话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喊出来的。
安笛真的弄不明白贵族老爷的心理,连两个让安笛有所顾及的两个人,也对胖子的表现直摇头,这哪是贵族吗?简直是泼妇。
两个人,并没有理睬胖子的话,不过他们也没打算放过安笛,三人注视了很久,那个委琐老头才开口说话,“不错吗,能躲过我偷袭的一招,你也算是个高手了,而且还如此的脸青,这真让人大吃一惊啊,不过你还是得要死。”
委琐老头的话听在安笛的耳朵里很刺耳,他还从来没听过这么难听的声音,“杀我?可不是嘴巴说说就能杀的死人的。”说着安笛用手指掏了掏耳朵,满脸的不宵。
安笛行为似乎刺激了老头,“你……”委琐老头狠狠的瞪了一眼安笛,张靠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喈喈……小子够狂的,不知道手上的工夫是不是也向嘴巴那么厉害。”站在一旁的黑袍法师终于说话了,安笛原本以为委琐老头的声音已经够难听的了,没想到还有人的声音比他更难听,光在声音就能晚上吓死胆小的了。
安笛轻蔑的笑了笑,不再搭理他们,转身走出大厅,他知道多说什么也没用的,现在只有开打了,他还要不知道熙熙怎么样了,哪有工夫和他们闲扯。
委琐老头和黑袍法师也跟了出来,大厅里显然不是动手的好地方,安笛能出来,那是最好不过了。
三人走到院子里站定黑袍法师首先念了一段晦涩南懂的咒语,接着一个黑色半透明的光蛋将他笼罩了起来,看他一上来就防御的样子,就知道他对安笛也有着一定的顾及。
委琐老头看着黑袍法师准备好后,大叫一声,“小子拿命来,一跃而起冲安笛扑来,两人的剑在空中撞击产生了耀眼的火花,老头对安笛估计不足,他本以为安笛的速度很快,应该是敏捷类型的武士,一定不敢和他硬碰,可惜他还不知道安笛正巴不得和硬碰硬呢,他虽然速度够快,可他就是有硬碰的习惯和嗜好,而且力气可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了的。
于是老头很华丽的倒飞了出去,砸到了一片墙壁,这一上场就发生的惊人变化,让所有人都呆住了,他们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做梦,要知道那老头可是星武士,者也太不可思意吧。
不过事实就是事实,安笛被这一撞也是气血翻滚,退了几大步,正当他想转而对付那个法师的时候,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