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笛闲来无事,索性走出了城主府,说真的,他到这里已经有不少天了,可从来也没好好的逛过这里。
小程和东方帝国的都城是丝毫不能比了,房屋破败低矮的仿佛是到了乡下,的确,见过了辉煌建筑和繁华之后,不在同一等级上的,根本就不可能比较,或者说是没什么可比性。
安笛漫步当街,无论什么地方都可以看到难民的影子,他们三五成群的偎依在街角,似乎和街上的乞丐形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甚至有人已经加入到乞丐的行列,拿着破碗向着行人乞讨着。
看着这一切安笛感觉有些辛酸而又无奈,战争往往受灾难最深重的也就是这些无辜的老百姓,是因为他们柔弱还是因为……
安笛不想去思考什么,很多的不平,他已经思考的够多的了,可每次也总都找不到答案,也许就真的象有人说的那样,人生就是无尽的苦难。
恍惚间,安笛猛然的发现前面有一个瘦小的身体正在忙碌着,她在往那些逃难的人或乞丐的碗里放着一枚枚铜钱,认真而又专著,面对别人的感谢也只是微微的笑着,那笑容仿佛透露着她心底的快乐和开心,是那小丫头,没错是她,和她相处的日子虽然不长,可是也不短,没想到她还有这样的心肠。
安笛轻轻的走到了她的身后,默默的看着她,看着她忙碌的样子,和可爱的微笑。
很快,铜钱没有了,她拉住了身边带她一起出来并保护她的那个个侍卫的手,伸出了小手。
“叔叔,还有没有,等以后我会挣钱还你的。”
那侍卫拍了拍干瘪的钱袋,无奈的说道:“没有了,我的粮饷全都给你了。”
“哦……”女孩也知道侍卫的话是真的,他一个小兵能有多少钱呢?
女孩带着失望的表情,看着那些难民,摊了滩手:“我没有钱了,帮不了你们了。”
她的神情说不出的寂谬。
安笛看见了,往身上一掏,从戒指里掏出了一大把铜钱,这都是他在以前得的,无论怎么花也没花完,后来不需要花钱了,他自己几乎忘记了它们的存在,如果不是今天女孩触动了他的心的话。
这个颓然出现的手吓的女孩一跳,当看清楚是安笛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又化做了惊喜。
“谢谢……干……爸爸。”女孩每次叫他似乎都很好意思,然而无疑这次是最流利的一次。
安笛拍了拍她瘦小的肩膀,然后又摸了摸鼻子,他第一次感觉到,似乎有这么个女儿也是很不错的一件事。
安笛的一把铜币,女孩是无论如何也抓不住的,因此,她提起了裙子,将铜币都兜在了里面,瘦弱的小手伸着,将一枚枚铜币放进了难民的手里,一枚铜币,几乎没什么价值,可在安笛的眼里,它却重越千斤,因为这代表了她的心,一颗善良的心,从这一刻安笛真正的接受了这么个女儿的存在。
安笛让那名卫兵却借了一个勃箩,将戒指里的铜钱几乎全放进了里面,由士兵捧着跟在她的身后,安笛想做的就是完全的满足她的善良和快乐。
安笛走的时候,女孩回过头来,给了安笛一个开心的笑脸,那微笑在安笛的眼里此刻是世界上最美的笑容,任何东西都比不上。
恩,是时候给女孩取个名字了,安笛走的时候想道,如今女孩叫他爸爸,他竟然没有丝毫之前的不自然和古怪的想法,他甚至为有了这么一个女儿而感觉到幸运。
贵族,女孩一但进入了贵族的门,那么她相应的也就有了一个新的身份,过去的她那已经不在是她了。贵族的圈子就是那么的怪。
正当安笛为了帮女孩想个好名字的时候,却猛然的被人拉住了。
“大人,要不要来我家里坐坐。”
安笛凝目一看,却是素面颇有姿色的女人,她的眼角似乎含的春意,看着安笛的眼神里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安笛有些纳闷,自己又不认识她,她为什么要拉自己去他家坐坐,奇怪,真是奇怪。
原来安笛在行走间,不知不觉,竟然走到一处小巷子里.
安笛还没来得急说话,他身后的侍卫走了出来。
“大胆。”
女人一惊,拉着安笛的手放开了。有些恐惧的看着眼前这几个身穿盔甲的人。
侍卫走到安笛的前面,将他和那女人分割了开来。
安笛正疑惑间,一个侍卫凑到了他的耳边小声的说到:“她是暗娼。”
安笛恍然,难怪她的眉目之间都带着一股风骚,明白了她的身份后在去看她,却别有一番滋味。
“各位大人,要不要进来坐……坐坐……”女人的眼神不敢看象那士兵,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了。
安笛侧眼看向那名士兵,只见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那女人,似乎想将她生吞活剥一般,在看看其他的士兵,也是一个德行。
他们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有些凶恶,如果不是安笛在这里他们估计早就抱着女人进去了,安笛的内心也有些明悟,他的这些士兵们的确是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