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被肢解的料重六公斤半,价居然是三万块钱的高价,原来这块料并不是全赌的,上面原来就有一个窗,着浓绿,被切涨过一回,价钱当然就比全赌料翻上几倍了。
赌这块料的是三个中年男子,付钱的时候每人拿出一万元现金,看来是合赌的。
“我来第一刀!”为首的脸男子摩拳擦掌,将料摆在了切割台上。
王卓好奇的透视了一下,便知道这伙人亏定了,绿只有开窗位置附近那一条,而且还是飘的糯种,顶多能做个大点的件,剩下的全是石头蛋子。
用行话来说,这叫膏皮,是赌石最怕遇到的,天使的外表,魔鬼的内在!
固定住了料,调整切割角度的时候,脸男子却有些紧张了,的擦着手心的汗。
“老王,还是你上吧!”他决定让位。
被称做老王的瘦男人连连摇头,推了一把身边的另一个男子:“要不老李你来。”
“我可来不了,中风后遗症,手抖。”
这下可好,买了石头没人愿意切,看热闹的赌石客们都觉得好笑。
脸男子突然看到人群中的丘路,眼前一亮叫道:“丘,你来我切一刀!”
“不不不,我可不敢来。”丘路连连摆手。
“你怕什么?”脸男子没好气的叫道:“雕刻的师傅还会怕开窗切料?”
旁边一伙看热闹的人突然哄笑了起来,其中一个胖胖的对脸男子说道:“这位大哥,你是有所不知,丘有个外号叫刀刀垮,经他手破开的料,就没一块涨过的。”
丘路苦笑说道:“刘哥,你还是找别人吧。”
不否认就是默认了,王卓也没想到丘路居然会有这么个不吉利的绰号,可是联想到他刚才却把齐非的那块料看的极准,看来这子还是有一定功底的,不过运气却太差了。
见此状况,脸刘愣了片刻,苦笑道:“那我还是自己切吧。”
这一回,脸刘终于克服了紧张,推动着锯片,在距离原来那处窗口三公分处,一刀切了下去。
这一刀只切下了七八毫米厚度的一片石皮,刚好出了的浓绿!
“涨了!赌涨了!”
“我靠靠地,是满绿x,好料子!”
“哥们儿,趁现在手热,再来一刀哇!”
脸刘擦了把汗,笑道:“我可不敢切了,心受不了x。”
他的搭档老王也看法一致:“涨了就好,咱们见好就收吧。”
“。”另一个搭档也笑道:“知足常乐,这下我的金库要翻番了。”
看客们有羡慕的,有嫉妒的,唯独王卓一副诧异的表情,明明是大垮的料子,能赚回几千块本金就不错了,怎么就涨了呢?
拿透视眼一扫描,王卓才恍然大悟,原来脸刘的这一刀,正好切在了绿带的另一端,和原来的那个窗口组合起来,完全展示了整块料中有翠的部分,却没有暴它石头蛋子的本质!
这样一来,这块料开了两个窗口,而且都是满绿,更加了这块料的身价,虽然只是品质不高的糯种,但胜在块头足够的大,这可是六公斤多重的料x,升值的空间是无限的!
神奇的是,这两刀都恰到好处的展现了绿,却没有暴出石头,脸刘他们三个的赌石技术不可能达到这种出神入化的境界,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他们的运气实在太好了!
“老刘,再来一刀吧,这块料子绝对大涨!”
“是x老刘,再切一刀呗,你要是不敢下手,我你切。”
赌石的常客们有的也互相认识,见脸刘不切了,纷纷怂恿着。
脸刘一脸笑容,连连摆手:“真不切了,咱不贪心,见好就收,真的不切了。”
见他真不打算切了,很多人流出失望之,不过另有一些人的表情倒了起来。
“朋友,这块料子卖吗?”
脸刘点头:“卖。”
立刻有四五个人走到切割台前,轮流观察起这块赌涨了的料。
“糯种,有淡棉,蓝绿,没有裂。”一个大个子人评价道。
“蓝绿?搞错了吧?”脸刘刚点上一支烟,闻言走了过去。
另一个看料的人点头道:“确实是蓝绿,不过还是主要偏绿,蓝的不明显。”
旁边几人一起附和,脸刘便站住脚步,笑道:“你们要都说是蓝的,那就蓝吧。”
蓝绿,顾名思义肯定是泽偏蓝了,翡翠以绿为贵,不是正绿的话,这价值就要稍稍打些折扣了。
“我出五万。”大个子人先报价了。
脸刘点了下头,“呵呵,好像少了点。”
“这块石头,贵不到哪去。”人群外围的齐非声评价。
果然,这块料最后被一个青年以七万五的价格买下了,王卓哭笑不得的发现,原来钱还可以这么赚的,废材上开一刀,都能涨价。
这一回,青年没有付现金,而是让奇石坊的工作人员送来了一台pos机,当场在机器上给三人转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