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醉?不信你多喝个几杯试试。”
“啧啧啧,桑渝,你的品味越来越低了。西方盛行着一句话,叫做金钱、美女、威士忌,是征服世界的三大法宝。今夜星光灿烂,你怎厶忍心不满足我这个骑士?”曾梓敖将那杯FOURSEASON放在一旁,对那位服务生说,“CHIVASREGALROYALSALUTE,21Y,谢谢。”
“喂,你有没有搞错?你想喝死我。”桑渝拦不住。
“嘘,乖,今晚不醉不归。”
“那你怎厶不试试芝华士农药,保你喝得‘爽’到去吐血。”桑渝讥道。
“桑渝啊桑渝,你真是越来越低俗了,这种自杀酒还是留着我想死的时候再喝吧。”
洋酒,不是用来喝的,而是用来“品”的。
这句话,对两个失意的人来说,却是等于零。
酒在口齿和舌尖间回荡,早已品不出那所谓的就像是天鹅绒一样平滑的感觉。
和桑渝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开心的,很随性,从大一那年第一次在校门外和桑渝一起翻学校墙头的时候,曾梓敖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