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事做得太多,一定不得好死……”
梁不温以为段裕改变心意要杀他,扑通一声跪了下去道:“段爷饶命……”
段裕皱着眉头,道:“我说过不杀你就不会杀你,你不必求饶……”
梁不温惶恐万分地道:“不!段爷,求你饶命……”
段裕瞪了地跪在地上的姿势,道:“我不拉你,你就不敢起来是不?”
梁不温迅速点头,段裕果然徐步走向他,在离梁不温三步之遥的地方停了下来,道:“梁不温你不必装蒜了,我不会上前拉你起来的!”
梁不温霍地坐在地上,左手折扇一指,咯吱一声,打出数支扇中金针。
段裕长袍一拂,冷哼一声,欺近了梁不温,道:“你这人也太笨,我既已有备,你的金针怎伤得了我?”
梁不温料不到在那么短的距离之下,居然还是伤不了段裕,眼中不禁暴出骇然的神色。
段裕叱道:“起来!”
梁不温诚惶诚恐地站了起来,段裕又道:“你可以离开了…”
梁不温两眼盯住段裕,脚不觉往墙角移动。
段裕冷冷又道:“你的伤势虽已好得多,不过,你还是不要从大门逃走,否则终究会陷在五船帮的包围之中……”
梁不温停住脚道:“那么我该向哪一个方向逃?”
段裕指指背后的小花园,道:“从这花园越过去,投东而行,就可安全了!”
梁不温称谢不已,果然举步往那小花园走了过去。
他才走I十数步,突然觉得有所不安,忙止住去势,回望背后的段裕。
背后空荡荡的,只不知何时,段裕已失去了踪迹。
梁不温心下凛然,倏觉黑暗的四周,有阵阵杀气涌一厂过来。
此刻梁不温才深深体会到段裕的狡黠阴狠,敢情段裕整了他半天,还是没有饶过他的意思。
唯一不同的是,他将杀死梁不温的事交给别人去做而已。
梁不温缓缓后退,因为他隐隐觉得在花丛中,好像有人潜伏在那里等着向他施袭。
可是他虽然退了三步之多,从前面花丛中所射发而来的杀气,却越来越重,压制得他心弦微微战凛。
他壮了壮胆,道:“前面什么人拦路!何不现身一见!”
前面静悄悄的,花木在夜风摇送之下,宛如万千鬼影在张牙舞爪,看来恐怖之至。
梁不温打了一个寒噤,背后突然传来一声轻笑,清脆已极。
他斗然旋身戒备,只见离他一大多远的地方站着一名妙龄女郎,挂着一抹冷艳的微笑瞅着他。
黑衣秀士梁不温一见是名少女,心里轻松了不少,抬眼道:“姑娘是什么人?”
那女郎美丽大方,反问道:‘你是海龙会的人?”
她的声音入耳动听,使梁不温升起一股愉悦之感,毫不考虑的道:“是!在下正是海龙会的人呀!”
那女子袅袅娜娜地迎向梁不温,她那摆动的身躯,可真摇曳生姿,风情万种。使梁不温瞪大了双眼,想道:“世间哪有如此妖艳的女子?”
不一会那女子已站到梁不温的跟前,娇声滴滴地道:“你这人甚是贪淫好色,对不对?”
梁不温伍了一怔,目光正好触及那女子的脸蛋,但见她靥泛桃色,眸含春意,吐气如兰,用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注视着他。
梁不温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心神一荡,道:“何以见得?”
那女子挺了一挺高耸的胸峰,道:“我从你目光第一眼盯我的情形,便可看出你是个大色鬼!”
她说来丝毫没有生气的味道,使梁不温以为是块送上门来的肥肉,胆气~壮,嘻嘻笑道:“哦,姑娘眼光真那么锐利?”
那女子展然一笑,道:“当然!我经历的男子已不在少数,你们男人家的心意,我一看便懂……”
凭这席话,也可断定她不是个正经女子。
梁不温胆更大,诞脸笑道:“那么,你何不将你对我的观感说出来?”
那女子道:“我说过你是个贪淫好色之徒……”
她轻笑一声又道:“因为你第一眼看我,就死盯在我的胸前,这话你懂吧?”
梁不温纵声笑道:“没想到你有此妙论,你倒说说着有什么道理?”
那女子道:“男人偷看女人,有的喜看脸长得如何,有的看双手、双腿。头发、身腰、臀部……不一而足.而以第一眼就注意人家胸部的男子最为下流,这种人必定心怀不轨,唯色是图……”
她顿了一下,又道:“你便是这类唯色是图的男子!”
梁不温拍手道:“妙论!妙论!哈……不过我告诉你,女人尚且会思春,何况我们昂昂六尺之躯?”
那女子缓缓偎向他,道:“所以…我一点也不怪你对我色迷迷的样子呀!”
梁不温倏闻一股发香,心神一荡,正想伸手环抱对方。
冷不防右腹部“天枢穴”一麻,张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