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有人请来巧匠,按图描绘出来的……”
扶桑客问道:“敢问姑娘,这话可有什么根据?”
他虽然出言质问,但言语却甚得体。
成如岑道:“当然有根据,因为我手中这两份营垒图乍看之下,虽然毫无二致,但是仔细对照后,才知大不相同!”
谈金问道:“什么地方不相同?”
成如岑道:“方位距离,山势水深,均有出入,你们想,在图上的方位巨离有一个点儿的错误,与实际地形,岂不谬之千里了吗?”
众人都露出恍然之色,只扶桑客又问道:“当初复制描绘的人为什么没有注意到这点?”
成如岑道:“据小妹猜想,这名绘制的人,很可能是一个不知堪舆方位,地形测量之术的人,所以复制之时,忽略了这些一致,绘出来的图形,与原图不能一致了!”
扶桑客道:“这一来麻烦不就大了吗?”
谈金道:“是呀!我们为了找一份营垒图,就已经弄得人困马乏,现在平白又冒出三份出来,如何是好?”
成如岑道:“岂止四份而已,说不定真假凑在一起,有五、六份之多呢!”
这话说得众人愕然相顾,邱真珠忍不住道:“这么说,目前真假营垒图到底有多少份,连成姑娘你也不知道?”
成如岑道:“是的,否则我怎么敢在大家之前展示那两份蓝图呢?”
谈金说道:“这么说来,就算本会将姑娘和万铁匠身上的四份营垒图收回,也分不清是真是假了?”
成如岑微微笑道:“那要看贵会是不是有辨识蓝图的人才!”
谈金皱眉沉吟,似是想不出他们海龙会有这种人才。
邱真珠突然笑道:“找当初替你们绘制蓝图的那人不就行了吗?”
谈金脸色阴晴不定。
扶桑客道:“那人一定已不在海龙会了……”
大家将扶桑客这句话想了一想,立刻恍然憬悟。
谈金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喃喃道:“是的!那人早已死去多年!”
扶桑客道:“这就对啦!当年香海龙会绘制营垒图及设计营垒之外,海龙会会主老神君事成之后岂有不杀之灭口之理?”
谈金怒道:“扶桑客!事实是否如此,你根本不晓得,怎可信口雌黄?”
扶桑客哈哈笑道:“目前已无暇争辩这件事,而且辩之亦无补于事,我们急欲知道是还有什么人能辨识营垒图的真假?”
成如岑道:“什么人你们真的不知道吗?”
邱真珠插嘴道:“是不是徐经纬?”
成如岑徐徐道:“正是他!徐经纬精于营垒地道之没个只有他才能分辨出海龙会那一份营垒图……”’
室中诸人默然沉思,显然各怀鬼胎。
三眼神雕邹不鸣突然问道:“敢问成姑娘,你将这些事告诉了我们,只不知有何用意?”
成如岑吁了一口气,道:“我告诉你们这些事,只是要你们认清一项事实,就是说,你们不论想从擒抓除经纬下手,抑或从夺取营垒图下手,都将是徒劳无功的……”
扶桑客道:“姑娘能不能进一步解释?”
成如岑道:“徐经纬计智过人,即使你们抓到他,也很难取得他的合作以辨识那份真的营垒图的,此其—…”
她顿了一顿,又道:“何况.小妹和万铁匠已拥有四份蓝图之多,你们要搜求全部营垒图,岂不也得自小妹手中抢这两份吗?”
众人闻言都皱眉沉思,那神情足证没有人愿意强取成如岑那两份的。
只听成如岑缓缓又道:“本来小妹可以将手中这两份营垒图交出来,但是,我该交给谁呢?海龙公?三花今?或是五船帮?”
谈金道:“姑娘确是很难决定交给谁。”
邱真珠亦道:“是啊!这事委实不易做得很公平…”
成如岑笑道:“因此一小妹私下作了一项决定,想趁此到征求大家的同意!”
众人都出现征询的眼光,但没有人开口。
于是成如岑又道:“小妹想奉劝诸位,不要再为营垒图之事争扰不休了!”
这话颇叫在场的人感到意外。,
扶桑客道:“姑娘有此意思,我们不敢不遵,唯此事关系重大,姑娘如不解释清楚,我们如何向上头交代?”
成如岑道:“我自然会解释清楚。”’
她用柔和的眼光扫了在场的人一眼,又道:“我的意思是说,你们暂时停止争夺营垒图之事,由我设法搜集起来,再交给徐经纬辨认出真的那份!”
谈金忍不住道:“然后呢?”
成如岑道:“然后,我将永远将那份营垒图保管好,这一来,海龙会就可以不再为失落营垒图之事,而整日惴惴不安,怕别人觊觎,其它的人也不会再有觊觎之心……”
这席话说得在座诸人经然动容,一时没有人接腔。
成如岑又道:“当然!你们之中要是有人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