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地就推断出他和扶桑客之间大有渊源。
徐经纬忖道:“龟太郎这厮分明是个自恃智力过人之辈,他有意卖弄他的心智,我不能教他瞧走眼。”
他徐徐开口道:“本人推测你和扶桑客大有关系的第一个理由,乃因为你们都是东瀛武士……”
他还持说下去,龟太郎已忍不住纵声大笑起来,笑了好一会才道:“你这个理由不嫌太过于肤浅吗?”
徐经纬从容:“不忙!不忙,你且听我说下去……”
龟太郎笑容凝结,道:“请说!”
徐经纬道:“本人的第二个理由,乃因为你跟扶桑客极熟,而且是旧相识之故!”
龟太郎讶道:“我跟扶桑客很熟?你凭什么说我跟他是旧相识?”
徐经纬笑道:“你忘了当我们刚才见面之时,我曾经问过你是不是扶桑客说的话吗?”
龟太郎道:“当然记得……”
徐经纬道:“倘若你不认识扶桑客这个人的话,当你听到我提起扶桑客的名字之际,理应反问我扶桑客的来历才对,比如说,问明扶桑客到底是谁……”
他歇了一下,又道:“但你没有,而且迅即否认你和扶桑客之间有任何牵连,足见你本就认识扶桑客!”
龟太郎道:“你料得不错,我确是认识扶桑客……”
他想了一下,才又道:“但是这不能证明,我和扶桑客是同伙!”
徐经纬迅速地接道:“当然不能就此证明出来!”
龟太郎道:“那么你还有第三个理由推测这件事了?”
徐经纬道:“自然还有,而且我的第三个理由是你提醒我的……”
龟太郎“哦”了一声,神情已没有先前的稳重沉着,显然他的心思已被徐经纬所打动。
除经纬继续又道:“表面上说来,你们四个人如果和扶桑客有密切关联,自然不会在此围攻找了,何况又大有置我于死地之慨,对也不对?”
龟太郎道:“这是我说过的话,当然对极了……”
徐经纬却道:“但是假使我说你们围攻本人之举,是有意做出来蒙骗他人,以隐瞒你们与扶桑客之间的关系,使扶桑客不致涉嫌,你有什么意见?”
龟太郎浓眉微皱,道:“就算你这个臆测有可能,但我请问你,我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徐经纬道:“我当然无法将你们意图全都给清出来,不过如果我的臆测不太离谱的话,你们这样做的目的,自然是为了三花令之故!”
龟太郎讶道:“为了三花令?”
徐经纬接道:“是的!扶桑客还在三花令中充任外三堂总堂主,你们不能不考虑他的立场,…··”
龟太郎突然用骇异的目光看着他的同伴,神情再也无法保持冷静,瘦长的脸上充满了惶然。
片刻之后,电太郎才道:“你这人才智之高,已达惊人的地步,你可知道我此刻心中有何念头呢?”
徐经纬看了看他一眼,淡淡地道:“你想杀死我,对也不对?”
龟太郎目光由骇异中爆发出重重杀机,他的同伴不待吩咐,顿时不约而同地拔出长刀。
徐经纬见状笑道:“你们果然与扶桑客有勾结,否则用不着杀我灭口,是也不是?”
龟太郎狠狠地咬着牙,闷声不响地注视着徐经纬,似乎想专心一意地将徐经纬解决掉。
卓大突然道:“徐老弟!这些倭鬼交给我打发……”
徐经纬迅即道:“不!卓大哥你在旁边千万别插手!”
他说得极快,卓大不觉打住去势。
就在这个时候,那龟太郎已一马当先,双手紧握着一把长刀大声哈喝地冲了过来。
长刀透出森严的寒光,在午后的目光照射之下,显得极是夺目。
加上龟太郎那凄厉的喊叫之声,委实能使人不寒而凛。
但徐经纬却仍然气宇神定,渊亭岳峙地站在原地。
龟太郎一面往前冲,一面冷眼凝注着徐经纬的表情,但见他屹立如山,大有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之概。
心中已知道徐经纬的气势绝非他这一次冲刺可以夺走的。
是以龟太郎冲到徐经纬之前五。六步远的地方,立刻停了下来。
他将长刀指向徐经纬。
徐经纬冷冷道:“你心中并无致胜克敌的把握,所以本人警告你最好不要妄动出手……”
龟太郎的表情甚是难看,将目光移向他的三名同伴,示意大家一起动手。
四名东瀛武士提着四把长刀,默不发一语地围着徐经纬打转。
他们伺机就要出手。他们的联手之势,密不透风,森严谨慎,看来神威凛凛,威势超俗。
徐经纬迅速在心中忖道:“这四个东瀛武士,俱是一流刀家,这联手一击,定然石破天惊,我决计不能大意。”
他的心念电转,设法寻出一把攻守俱备的招式,准备化解龟太郎他们这一联手合击。
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