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助拳,却受到这种不公平的待遇,你能忍耐,你自己去忍吧,我可没这么好的涵养。”
说到这里,返身步下台阶,沉声喝道:“成姊姊,咱们走!”只见一道人影,飞快地纵落她身前,合十为礼道:“朱姊姊清息雷霆!”
来人是慧日,另一个年纪半百的黄衣老僧也匆匆地跟了上来。
朱绮美截口问道:“怎么样?”
慧日苦笑了一下道:“掌门师伯说,诸位前来示警,并助拳,他老人家非常感谢!”
朱绮美道:“因为感谢,所以才给我们吃闭门羹!”
慧日道:“朱姊姊,这是本寺历代相传的禁冽,务请多多原谅。”
朱绮美道:“我问你,当年订了这禁例的人,难道不是女人生的?”
一旁的黄衣和尚高喧佛号道:“阿弥陀佛,施主此言差矣!”
朱绮美道:“如果你大和尚能说出充分的理由来,我愿意为我方才的话道歉。”“这个……”
“原来你也难以自圆其说,那么,我的话,差在什么地方?”
她的辞锋咄咄逼人,使得那黄衣和尚张目结舌,怔立当场,做声不得,
但她却是得理不饶人地注目问道:“大和尚,说话呀!”
慧日不得不打圆场道:“朱姊姊,这是我师叔昙元大师,现任本寺知客!”
朱绮美冷冷地道:“慧日,我的事情怎么说?”
慧日讷讷地道:“掌门师伯说,他……他……他现在很忙。”
徐经纬道:“我早已料到,他不会接见我!”
昙元忙道:“这位想必就是徐施主了?”
徐经纬道:“区区就是徐经纬。”
昙元歉笑道:“徐施主请莫误会,掌门师兄的确是很忙!”
徐经纬道:“我没有误会,倒是贵寺对我那恩师的误会,可太大了。”
昙元老脸一红道:“诸位施主远来是客,贫僧谨代表掌门师兄,恭请诸位去宾馆安歇。”
徐经纬讶问道:“贵寺不是禁止妇人女子入寺吗,怎么又要我们去宾馆?”
昙元道:“施主有所不知,本寺宾馆分寺内与寺外两种。”
“大师是要我们去寺外的宾馆?”
“正是。
“盛意心领了。”徐经纬侃侃地接道:“贵寺不将徐经纬师徒当作少林弟子,我恩师的事,姑且不谈,先谈我自己,我曾经接受少林心法,饮水思源,不能不对少林寺聊尽绵薄,而这也就是我们这些火星夜兼程,赶来报警的原因!”
昙光讪讪地笑道:“这些,敝掌门非常感激。”
徐经纬道:“这是我应尽的本分,用不着感激。”
接着,又轻叹一声道:“对于造成恩师当年迷失本性的祸首之一的毒娘娘上官倩,我也一并带来!”
“这些,贫僧已知道。”
“本来,我是想当着贵掌门面前,在当面说明当年事实真相,以洗刷恩师的冤屈,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有力量生擒毒娘娘上官倩,也有力量生擒三花令主武曼卿,为什么一定要少林寺来主持这一公案?我自己不是也可以径行将事实真相,公诸武林同道吗?”
昙元苦笑道:“徐施主,这事情,贫增非常抱歉!”
徐经纬道:“你用不着抱歉,请上复贵掌门,就说我徐经纬心意已尽到,心愿已了,但愿佛祖保佑你们,告辞!”
他的话声未落,寺内忽然钟鼓齐鸣,叫嚣叱喝之声,此落彼起。
昌元脸色一变道:“徐施主千万别走……慧日,你陪同诸位施主先去宾馆,我去里面瞧瞧!”
他边走边说,话没说完,人已飞身疾射而去。
寺内,金铁交鸣声,喊杀声,惨号声不断地传来。
徐经纬讶然自语道:“看情形,是军旗盟提前发动了?”
慧日道:“怎么事先没有一点迹象呢?”
徐经纬道:“他们存心偷袭,自然会做得很秘密。”
朱绮美冷笑道:“这倒好,咱们可以乐得看热闹。”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幸灾乐祸的意味。
慧日含笑道:“徐师兄……”
徐经纬截口接道:“算啦!别叫我师兄了。”
慧日道:“徐师兄,别生气呀!我去里面瞧瞧。”
“好!你走吧!”
“可是,你们不能走啊!”
徐经纬道:“放心,我们不会走。”
朱绩美冷笑道:“可是,也别想我们会帮忙……”
慧日已一溜烟似地走了。
此刻,对少林寺发动突击的,是以太行双煞牟金山、牟银山二人为首,连同他们勾引来的关外三凶,大漠飞狐,以及他们自己的八个徒弟,一共才十四个人。
但他们人数虽少,却是一个个剽悍无比。
尤其由于事出意外,尽管少林寺人多势众,却因太平日子过久了,战备松懈,人多反足以增加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