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瞄了石破军一眼,红着脸低声对他说:“能不能先把鞋子还给我?我的左脚有点酸了。”
聂平独自坐在大厅的椅子上喝茶,头一抬恰好瞧见石破军走了进来。
“你上哪儿去了?中午怎么不见你来吃饭?”聂平问。
“我在凉亭待了一整个早上。”石破军苦笑着回答。
“凉亭里有什么吗?你看起来好象很疲倦。”
“有一只问不停的麻雀!我何止疲倦,简直是累死了,练功练一个早上或许还轻松些。”
“什么麻雀啊?我不懂。”
“就是那个丫鬟鹊儿嘛!她才醒过来,想找个人问问事情的来龙去脉,而我就是那个倒霉的家伙。”石破军替自己倒了杯茶,一仰头喝了个精光。“还说不会耽误我太多时间,鬼话嘛!搞得我没饭吃不说,口干了连杯水都没得喝。”
聂平闻言笑了。
“亏你有这么大的耐性替她解说了半天,不过事情的确颇为复杂,弄不清楚也是情有可原。”
“真是弄不清楚也就算了,我每说一句,那丫头就问一句‘为什么’,再不然就是‘天!怎么会这样’,几句话就可以解释完毕的事,硬是叫她给拖了大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