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破军这才满意地点点头。“等我先换件衣服。”
结果一路上鹊儿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坚称她是自然而然就知道,无所谓为什么。
石破军真是气疯了,他自认绝无疏漏的易容术竟瞒不过一个小丫头,而且还是个不懂半点功夫的小丫头,这口闷气叫他怎么咽得下?
“你何必这么生气嘛!”坐在他前头的鹊儿转身看了他一眼。“大不了以后我见了你都装作不认得,这样总可以了吧?”
这丫头根本抓不住重点!石破军轻哼了声,理都懒得理她。
接着他们就抵达了长安城,而且一进城就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寻常。虽然时间还早,街上已有许多行人来来往往,教人疑惑的是这些人似乎都很匆忙、很紧张,没有人偶尔停下来闲聊几句,脸上也缺乏轻松悠闲的笑容。
上药铺抓好药的鹊儿又坐上马背,愈走愈觉得奇怪,愈瞧愈感觉不解。
“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她对身后的石破军说。“大家好象在害怕些什么,脸色都不好看哪!”
“是有点不对劲。”石破军蹙眉道,接着就指了指前头。“你瞧,那儿围了一大群人。”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啊?”
“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石破军说着。轻扯缰绳,马儿便小跑步走向围在屋前的那群人。
两人下马挤进人群中,这才发觉这宅子门口还有两位官差守着,不许人进入屋内。
“这位大哥。”石破军拉了个人到一旁:“能不能请你告诉我,屋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有人被杀了,死得很惨哪!”一个年约四十的男子摇着头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