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平张嘴瞪着她,良久之后才长叹了一声。
柳夫人蹙眉等候,好不容易才盼着儿子进门,她既焦急又生气,不等儿子向她请安便站了起来,怒声问:“你是不是又上杏月楼去了?”
“娘?”看见母亲的柳文信非常讶异,不过随即露出笑容朝她走去。“这么晚了您还没歇息?睡不着吗?是不是那儿不舒服了?”
“我要真有什么不舒服也是让你给气出来的。”柳夫人气恼地坐回椅子上。
“再过十来天就是你的大喜之日,媳妇都快进门了,你还成天往烟花之地跑,这——这简直是太不象样了。”
柳文信外表出众,风流倜傥、一派斯文,正是时下姑娘最欣赏的类型;他在母亲身旁坐下,以笑容安抚着母亲的怒气。
“您是怎么了嘛?娘,我不过是闷得慌,跟几位朋友找个地方聊天小酌,这也值得您生这么大的气?”
“你不要以为我少出门就什么事都不知道。”柳夫人气得皱眉。“你跟那个陆小蝶牵扯不清,要是这话传扬到江家母女耳中,我看你这门亲事是吹定了。”
受到责难的柳文信不耐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