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盖着越南村民的手术单盖在了林晓静身上。
这一切刚刚做完,越南士兵就搜索到了这个野战手术室,几个医生和显然是越南人的伤员吸引了冲进帐篷的越南士兵,虽然语言不通,但是手势动作大家还是清楚的。随着枪口一摆。几个医生鱼贯般走出帐篷。在两名越南士兵的看管下走向小广场(其实就是一片空地,主要是为大家锻炼活动的),另一个越南士兵看了看躺在手术床上的越南村民,考虑了一下,接着一枪射向了他的头颅。或许在越南士兵看来,这个越南村民的立场有问题,又或者是他离开了医生,根本不可能存活下去。就算他能存活下来,这样的一个残疾人,除了对国家造成负担以外,不可能再对国家做出任何贡献了。
被打碎的血袋中的鲜血流了一床,很快,手术床被浸湿透了。鲜血一滴滴的滴在了躺在手术床下的林晓静的脸上。
一间野战病房里,两个越南士兵搜索到了这里,帐篷里的病床上躺着4名中国军人。还没等越南军人说什么,一个躺在病床上的伤员突然一下从床上扑了起来,一枚拉着了弦的手榴弹,正在他的手上“嗤、嗤”作响,两个越南士兵猝不及防,被中国伤兵一下扑倒在了身下,没等他们挣扎起来,手榴弹响了。三个人当时同归于尽,爆炸也同时掀翻了病房里的另外几张病床,包括包玉麟在内的几个人都被震翻了下来,这些人中,包玉麟的伤或许是最重的,病床翻到在地上的时候,包玉麟一下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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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床上流下的鲜血一滴滴的滴在林晓静的脸上,很快,她清醒了过来。她静静的躺了一会,让自己清醒一些。所有的信息一下又回到了林晓静的脑海。帐篷外显然非中国人的汉语让林晓静明白了现状,她不知道帐篷外是什么情况,但是她不敢动。毕竟多年以来,所有的宣传途径对敌人的描写都是一帮穷凶极恶、无所不为的坏人。林晓静不怕死,但是她担心自己一旦被敌人发现会遭受些什么。
仔细听了一下帐篷里并没有什么动静,于是忍着头上伤口的剧痛,林晓静偷偷的睁开眼睛。她早就感觉到自己的脸上盖着一个什么湿答答的东西,可是当血淋淋的手术单透过室内明亮的灯光映入她眼帘的时候,她还是恶心得差一点吐了出来。虽然作为外科护士的林晓静平时没少见这些血淋淋的东西,可是当这个东西盖在自己脸上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感到恶心。
悄悄的,林晓静将手术单掀开了一条缝,转过了脸。由于正好伤在头上,虽然经过简单的包扎,可伤口处还是非常疼。为了不让自己的脸再直接面对着血淋淋的手术单,她只能将头转往帐篷门口的方向。
手术帐篷的门正常的时候为了防尘,一般都是用拉链拉上的,显然刚才越南人进来的方式非常粗鲁,这会整个门都被扯了下来。林晓静这会一转头,正好可以看见门外小广场的部分情景。
“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只要告诉我包玉麟在哪里,我就可以不杀你!”越南负责这次突击任务的领导对随机从被俘的野战医院的伤病员中抽出来了一个人,用枪指着他的脑袋用汉语说道。他们这个级别的干部,多数都有在中国留学的经历。说中文,对他们来说并不是什么难的事。
“别说我不知道,就是我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的!”伤员毫不犹豫的说。
带队的越南干部显然并没有想着能从这一个人身上就问出包玉麟的下落,两国对于英雄主义的教育形式都是差不多的。听见伤员的回答,他想都没想就扣动了扳机。54手枪巨大的冲击力一下将伤员的头颅掀飞了半边。
“你们听着,我不想说太多废话,我觉得也没什么好说的。我们这一次就是想把包玉麟给找出来,我也希望包玉麟能够自觉一些,不要让你的战友们受到伤害。”说着,越南带队干部又随手从被俘的几十名野战医院的医护人员中提了一名护士出来。他们很意外,按照情报,包玉麟并没有离开野战医院,可是为什么这次突袭行动并没有发现他?
手术床下,林晓静看到被越南军官提出来的护士的时候,她的心几乎都要提到嗓子眼了,于媛是林晓静最好的朋友,两人平时无话不说,看着刚才越南人的残酷,林晓静知道,于媛是凶多吉少了。她真想出去制止越南人的暴行,可是理智告诉他,现在的情况,即便是他出去也于事无补。唯一有可能改变于媛命运的就是包玉麟这个时候能够站出来。林晓静想不明白,越南人什么要找包玉麟?
林晓静并不相信包玉麟跟敌人会有什么说不清楚的,可是她清楚,如果包玉麟这个时候再不出来,还不知道会有多少战友招到敌人的毒手。不由得,林晓静开始在心里抱怨起包玉麟来。几乎所有的宣传途径都显示,到了这个关键时刻,英雄人物理所当然的应该挺身而出,毫不畏惧的去面对敌人,可是这个时候,包玉麟到底在什么地方?
“怎么样,还没有人肯告诉我包玉麟在什么地方么?”于媛显然是惊吓过度,这个时候整个人滩软在了地上,显然,越南军官也发现了这一点,他并没有期待于媛还能说出什么。
被俘的中国军人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