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晚饭后就分批带着野外装具出去了。他们中有的人只是到野外去睡一觉,有的人则悄悄的潜伏到围墙边上,然后想办法摸进营区,如果被他们摸进来了。当晚值班的小队就倒霉了。不管是什么时候,只要当做信号的手电筒在小队营房50米之内亮起来,整个小队就都得马上爬起来跑上5公里再说。因为这已经被认为整个小队全军覆没了。而被划着记号突破方向的那段围墙,有岗哨的岗哨受罚是跑不了的,没有岗哨的就罚小队长。
刚开始搞地时候,轮到值班地小队几乎一个晚上要起来几回。渐渐的,学习过应该怎么布岗以后。情况改观了许多。不过他们改了。教官们也跟着改。原来教官都是单兵突进地,后来也开始了联合作战。先安排一个人“送死”。吸引注意力,另一个人想办法跟进。反正这猫捉耗子的游戏在不断的演绎着。过了这么长时间,要是还能让几个老百姓跑进来,那可就真是不用混了。训练是异常艰苦的,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被退训地人越来越少。所有能参加训练的都是一些精挑细选出来的精英,不少还是基层指挥员。他们这些人宁可流血流汗,也不能让人退训了回去。虽然不会记录下来,可是军人的荣誉不准许他们这样被退回去。所有的人都在要着牙坚持着。
其实,在基础训练期间,也有不少人被退训的理由很勉强。各方面的成绩都不错,也很守纪律,但是却被包玉麟给退了回去。
“我是这样理解的,特种兵执行任务的特殊性决定了他们必须相机处理问题。遇到问题要会想办法处理,而不是一味想着服从命令听指挥。战争的决定要素就是击败敌人。用最小代价获取最大利益。我承认,曾陶是一个非常优秀地战士,而且训练成绩也不错。我还知道,这次能够进集训队对他是一个机会。我观察过他一段时间。他太不灵活了,像昨天晚上,明明是我犯规再先,被发现后还下了他的枪,并把他捆了起来,这个时候,他就不应该顾及那么多,应该开口示警了。可是他没有。因为我们不许说话的命令。他甚至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我点亮了手电筒,这样地人要是上了战场。每个方面你都得帮他想到。绝对是一个负担,所以我决定让他退训。”包玉麟解释着。
“你说得是有道理,可是这对曾陶来说,就显得太不公平了。”“乌鸦”叹了口气说到。毕竟按照规定,每一个教官都有随时退训集训队员的权利,更不要说“变色龙”这个集训队的总教官了。相比之下,他这个当政委的和大队长的权利在集训队还不如总教官。
“我也知道曾陶的情况,要是今年他还转不了自愿兵,就得退伍回家了。其实我建议,等曾陶回去以后,以集训队的名义给他的部队说一下,看一看能不能帮他要一个自愿兵地名额,等我走了以后,你们再把他收过来就是了。那个家伙,要是用好了,能当障碍教官用!”包玉麟现在负责地是训练队员,不是训练教官。\\曾陶这样死板的人,要是当障碍教官还真是一个合适地人选。
“对!”大队长一巴掌排在包玉麟的肩膀上:“还真别说,曾陶当障碍教官还真不错,不过要是真的能行,他可算是捡了便宜了,要是他知道了,还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你呢!”按照设想,未来集训队将成为粤海军区特种部队的训练基地永久存在,基地内的训练教官将全部使用干部。要是曾陶能当上障碍教官,他就可以提干了情我说不上话,再说。。。。。。”包玉麟摇了摇头。
包玉麟的身份政委和大队长是知道的,他们知道他的意思。的确,“变色龙”也许是整个集训队最有权力也最没权利的人。他的所有工作就是负责抓训练,任何队员的档案对他都是保密的。就连曾陶的事也是刚才政委帮他求情的时候说出来的。
“行,这些就不说了!等一会我就给曾陶他们部队打个招呼,问题应该不大!”政委话是这样说,其实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曾陶本就是粤海军区侦察大队的人,他这个原侦察大队政委当然能说的上话,更何况现在还有了这样的理由。
对于粤海军区特种部队集训队来说,全军区挑选出来的兵当然都是最好的兵。相比起来,整个法国也不过是那么多军人,而且赛选的范围还那么窄。要是说普通军事素质,就算是第2行动局的正式队员也不一定比得过这帮兵。但是相比起来,有点和缺点还是有的。最起码,在技术装备上。粤海军区是有心无力了。他们不可能为每一个士兵配备卫星定位系统。也没有那么多地飞机和技术装备供大家训练,但是军区是尽力了。
所有陆军地装备。从各种型号的坦克、汽车到摩托车,能找来地,都给找来。各种单兵轻重武器,包括一些美式和欧洲流行的武器,也都整了过来。大、小口径的火炮也拉来了一堆。还有电台、对讲机什么的,甚至包括刚研制出来的防弹背心都有了。
经过四个月地训练,这些原本就是部队中精英的集训队员们基本上都能熟练掌握这些武器的使用和特种作战的技巧。剩下的就是一些海、空军的协同科目和实战演练了。
毕竟粤海军区作战方向的特点针对性比较强,对海陆空协调作战的要求很高。原本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