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也不是容易的事,最难是个“恒”字,练武本来就够难挨成功之日,一旦成功,又急急想成名,恨不快出江湖大干一番,早日扬名吐气一番,那还想到副属的东西,一些作师父的如此,更谈不上教徒弟了。”
厘池柳道:“要练多久?”
海天峰道:“从打通任督二脉那一天起,一直练到功力到达十二游层,此后每逢子午二时不可间断,或者有人说,假设我在当时遇上强敌作何处置?那我就告诉他两条路,一为事先逃走,一为不多事生非。”
烟池柳叹道:“这样说,我是没有希望了!”
海天峰道:“任何事都没有绝望的,还有条速成的路………”
“快告诉我如何速成?”
海天峰又为难道:“这件事,我不知要等到那一天才能告诉你,等于我要加强你的真气是同一道理!”
烟池柳忽然明白什么似的,两眼脉脉含情的望着他。
海天峰回以摇头道:“乔乔,凡事要顺其自然,如以某种目的而作某事情,那就不是自然了!”他拍拍她的肩膀道:“你听出什么没有?”
“什么?”
“店子后院来了几批客人!”
“吓,都盯上南海魔鲸了!”
“这后院种了不少花木,一近黄昏,我们悄悄出去就没有人注意了,今晚我们不能在此过夜。”
“到那里去?”
“我们要吃点苦了,你住饼城楼没有?”
“哎呀,城中客栈各得不得了,这里是不能住,换一家呀!干啥住城楼?”
海天峰笑道:“那儿假设是各路人马必经之地呢?”
“啊,你已听到什么了,我说呢!那必定是东门楼。”
海天峰笑道:“你忽然又有什么灵感了?”
“小埃!南海魔鲸的长处是海上功夫,此城东门通富阳,那是去钱塘江呀!”
“乔乔,你的联想力确实不错!过去我认为你这北方人必是粗心大意哩,不过南海魔鲸还未到怕事出海的程度,我听到他要去天台山,也许天台山不知出了什么事,等证实他出了东门,我们就不必盯了,提前自由自在的先奔天台山。”
烟池柳道:“假设各路邪门在半途向他下手呢?”
海天峰道:“顶多去掉他一部份手下,他本人不会容易倒下,这个人,也许我把他估计太低了一点!”
“噫!你说他还有神秘道行?”
“不错,从他运起“肌肉萎缩法”假装瞎了一只眼睛看,他的道行恐怕不下于大反王!”
在天黑时,海天峰带着烟池柳悄悄离开客栈,混在拥挤的人群中来到东门,但事与愿违,当他尚未来得及跃登城楼时,忽然有只手向他面前一伸,说声“对不起”,递上一张字条。
“小埃!什么事?”
海天峰道:“这人毫无武功!”他拿出字条一看,只见上头写着:“海兄!信风和被谷红梅两个师兄阴谋暗算,现重伤垂危!请速至东门外富来客栈急救。白手上”
烟池柳吓声道:“快!那客栈我去住饼两次!”
海天峰道:““白手”又是什么人?”
烟池柳道:“你不知他是谁?他是“北乞圣”弟子,武功不在我之下,与“南乞仙”弟子仝官保共称“南北双竹”,刚才那递字条的必为白手请来的!白手一定认得你,但他在众目之下不便亲自与你打招呼!”
海天峰随着烟女向东门外急走,但又不能运出轻功,出城时,海天峰又问烟女道:“信风和是谷红梅的未婚夫,谷女两位师兄怎会带人暗算信风和,这其中难道有某种微妙关系?,”
“你说对了,谷红梅是九阴王关门弟子,地上面好似还有不少师兄师姐,但年纪都不大,原因是九阴王直到晚年才收徒弟之故!”
海天峰道:“你知道他们之间有些什么微妙关系?”
烟池柳笑道:“自然是男女关系,谷红梅虽然坏,但却不乱来,地眼高于顶,那些师兄地看不上一个,可是九阴王替她选中的信风和,她同样不给好颜色!”
“我明白了,谷红梅上面的师兄无不对她有意,暗恋得紧的是大师兄和二师兄。”
烟池柳叹声道:“信风和的武功比他们都高,又得不到他们师妹欢心,除了九阴王看重信风和外,那些师兄当然要动脑筋了,杀了信风和,肥水就不会落到别人田里啦!”
二人找到富来客栈,忽见门口立着谷红梅和另外一个朴素青年,烟池柳忙向海天峰道:“他就是“白手”!”
海天峰立即上前道:“白兄,我见字条马上赶来,不敢耽搁!”
白手紧紧拉祝蝴道:“野火,除了你,只怕没有人能救信风和,他已五脏全损!”
烟池柳冷冷向谷红梅道:“你怎么说?”
谷红梅低着头,一语也不出。
海天峰被白手领到房中,只见信风和气如游丝,他立即先运内功力量把信风和保元提神,接着向烟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