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只要不搭住眼就行别人又看不见。”
奴奴笑道:“那我就替你们贴啊!有点像僵尸鬼呀!”
岳药笑道:“快贴!我们好动身。”
奴奴拿出符来,念动咒语,替每人额上贴了一道黄纸,看起来真有点邪门感,少通吃拍手笑道:“大家排起来,跳跳看。”
烟池柳叱道:“别胡闹,我们走!”
临走时奴奴忽在岩石上以指刻下:“烟无恙,去云蒙,奴奴留。”一行字,笑向烟池柳道:“海大哥和老花子必定会来这里眺望,他们见字必定追来。”
“奴奴妹子,你真精明。”
五个少女带着小甘走后,当地不见海天峰到来,但意外的来了司马裳舞和骆驼铃两人,然而巨灵人与另外三个中年人却又不见了!”
司马裳舞何等细心,她已发现岩石刻字,但她不向骆驼铃说明,只笑道:“骆侯爷,鬼面天王的手下,你我宰了不少,但没有捉祝蝴,你想要赤修罗教所得的两只玉盒又落空了。”
骆驼铃道:“玉盒落空事小,烟池柳遭遇‘半魂游’邪功事大,岛主!海天峰太不负责了。”
司马裳舞道:“你骆侯爷为何对烟姑娘如此关心呢?”
“不错!我是关心,因为我是烟姑娘视为兄弟一样的大哥!”
“哈哈,就只有这一点原因?”
“司马岛主,你好像是在追根究底?”
“侯爷,有些事情不可勉强阿!对不起,我少陪了。”
“司马岛主,请你带个信给野火太子,从现在起,我不许他再到北京来。”
“骆驼铃,你凭什么?”
“司马裳舞!你别站在野火一边,他如再入京,那就叫他尝尝坐天牢的滋味。”
“骆侯爷,那你就准备好了,野火的行动,我看连当今皇上也拿他毫无办法。”
司马裳舞尚未动步,骆驼铃已经拨身冲起道:“我知道野火有两套,但我的五丁神功还没有遇到过对手。”
“骆驼铃,为何不提你的‘身剑合一’呢?”
司马裳舞见他消失后,自个儿发出冷笑道:“真是自大狂!”
“哈哈!裳舞姐,你气什么?他连你都打不过啊!”
“小海,你早到了!”海天峰一人由岩石后走出笑道:“老花子坐船向下游查,我发现你和骆驼铃,所以偷偷的溜上来。”
“小海,烟池柳下落的字。”
海天峰一看吁口气道:“字是奴奴留的,她们为何去了云蒙山?”
司马裳舞道:“除了知道赤修罗教主的藏身处外,不会有别的事情,我们走。”
“噫,这什么玩意?”
海天峰在石头缝中拾起一个小小的黄色纸团。
司马裳舞抢过打开,惊奇道:“这是符。”
海天峰看后哈哈笑道:“原来这是‘九天太玄’神符,炼此符者可以隐身。”
“吓!是奴奴废弃不要的。”
海天峰道:“你对奴奴知道多少?”
司马裳舞道:“她号‘符毒美女’,是‘金头神巫’唯一的亲人,以前我一直没有见过她,但传言她已尽得神巫真传!”
海天峰道:“神巫的神通又有那些?”
司马裳舞道:“用毒高手,会符隐、符遁诸法,她是我老岛主最知己的朋友,武功千奇百怪,但不失心性慈善。”
海天峰道:“我明白了,奴奴废弃符隐法,改换符遁法,和烟池柳、岳药、莫鱼、武玉等带着小甘去了云蒙山。”
司马裳舞道:“那我们快追。”
当二人快接近紫荆关时,司马裳舞道:“你来过紫荆关没有?”
海天峰道:“只有由紫荆岭下通过,没有上岭去,更谈不上通过紫荆关了。”
司马裳舞道:“关在紫荆岭的中央,直通大同府,你看!非常陡峭崎岖,上去时要留心。”
海天峰道:“天色太暗了,岭上又全是奇形怪石,我们不宜由官道通行,这样大暴露了。”
“好,我们翻越峭壁。”在登跃中,司马裳舞担心的是赤修罗教主的邪门,她靠近海天峰向上飞时问道:“小海,‘半梦游’和半魂游’有什么不同?”
海天峰道:“半梦游与梦游相似,人在作梦中,意志力失去控制,如同灵游太虚,完全进入幻境,但四肢的运动未完全僵硬,与半梦游不同的在意志与运作上,半梦游是被邪法左右意志,心里明白,但不能自主。‘半魂游’,可就厉害多了,灵魂受制于邪法,不但心里清醒,且有反抗力,可是反抗无效,心里急躁,越反抗越损功力,只有顺着其控制为最安全。”
司马裳舞道:“施法者要在受制者睡眠中进行?”
“半睡未睡亦行,如睡前有警觉,对方就无能为力了,你问到这里,我想起乔乔来了,她练的是大‘八洞神功’,照理不会受‘半魂游’大法所侵啊!”
司马裳舞道:“我想她是看到岳药等学动有异而故意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