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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包子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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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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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的人。春药对她是不起作用的?

    回想起那天在南宫山庄的冰窖他们的谈话,他蓦地心头一寒。对春药免疫的人只有两种情况,一是天生异禀的体质,不过这种人在这世上几乎凤毛麟角:二就是心静如水意志力强到无人能及,服食过强烈春药却熬过去,从此对春药再无反应。

    她属于前者或者后者,谷流风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所以他突然很愤怒。是谁?到底是谁曾这样对待他的秋儿?

    熟睡中的忘秋被细碎的亲吻惊扰,自睡梦中悠悠醒转。

    吻从胸口婉蜒上移,最终覆上她的唇,辗转吮吸。

    “给我,秋儿。”他喘息着动手扯脱她的贴身衣物,急切地想拥有她。

    忘秋无声的叹息,这男人越来越自欢了,以为今夜无事,谁想他会在夜半时分外欲火焚身。

    “秋儿……”他不满的啃咬着她的耳垂。

    她有些懊恼地伸手捶了他一记,妥协地让他如愿以偿。

    床笫之欢像致命的罂粟吸引着他堕落沉沦,明知她有伤在身,却无法压制他体内泛滥的情欲。

    她在他的身下颤栗、呻吟,在达到极乐的巅峰时发出压抑的啜泣。

    夜晚床上的谷流风绝不像白日里那般温文有礼,此时的他是狂野的,带着掠夺一切的蛮横。

    “秋儿。”

    “……”

    “妳对春药没反应。”

    “……”

    “我在妳喝的药里下了春药,可是妳睡得很踏实。”踏实得让他咬牙切齿。

    “谷流风。”这三个字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有人这样无聊吗?

    “这几天妳都不让我碰。”他有些委屈地将头埋在她的胸前。

    “滚开。”

    “生气了?”

    他以为呢?她这辈子最讨厌向女人下春药的男人了。

    “为什么妳会对春药没反应?”这次他撑起身子,直直的盯着她的眼,不允许她逃避。

    在黑暗中,被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盯住,感觉真是诡异!

    “我要知道原因。”

    “记得那个苗女吗?”

    “记得。”他也记得当时她看到忘秋时表情极是震惊,甚至还带着恐惧。“她是苗族的公主,她的哥哥曾经向我下‘欲蛊’。”

    “什么?!”他吼了出来。

    欲蛊,天下最邪恶的蛊毒,被施蛊者只能永远沉沦,成为蛊虫主人的禁脔。

    “我要杀了他。”

    “他死了。”

    “死了?”

    “我一共砍了他一百二十八刀。”忘秋的声音因回忆而变得冰冷。

    这个答案让谷流风大声叫好。

    忘秋反而因为他的反应讶异了半晌,有些不敢相信这个男人是向来良善平和的谷大神医。

    “换了是我,我一定生剐他三百六十刀。”

    她仍在震惊中。

    “他把解药给妳了?”他几乎不忍去想象她忍受欲蛊折磨的场面。

    “在他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而她终生不会再受制于春药。

    “良心发现?”

    “他说他爱我。”

    “让他见鬼去吧!”

    “……”他的确是去见鬼了,而且是笑着走的。

    谷流风将她抱在怀里,不再说话,他突然发现自己一点儿都不了解她,除了她的出身、师门,他再也不知任何有关她的事,未知让他不安,他怕自己终有一天会抓不牢她,而失去她的日子将不再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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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碗内的药汁冒着热气,有一股淡淡的清香飘荡在空气中。

    忘秋面无表情地看着那碗药,没有任何反应。

    “温度刚刚好,快喝了吧。”

    “不必麻烦了。”她一点儿也不喜欢喝掺了春药的药汁。

    “我发誓,这次真的没有动手脚了,而且妳不喝药怎么去除身上的毒啊!”知道春药对她无效,他白痴才会再放。

    她别开脸,不理他。她的身体她自己清楚,那毒要不了她的命,况且被他这个天下第一神医天天用各种珍品补着、上等药材灌着,要死也是没那么容易。

    “就算再生气,也不能跟自己过不去啊,好歹这药我也熬了半天。”他苦口婆心。

    眼见心爱的人没有丝毫软化的迹象,他心思转了转,然后微笑,“我知道妳为什么生气了。”

    她秀眉轻挑,一言不发地看他。

    他贴过去,在她耳畔低语,“我也知道自己贪欢无度会害妳浑身酸软,我让店家帮妳烧水,再替妳按摩一下就好了。”

    忘秋的耳垂不由自主的泛红,一把推开了他。

    “我去找人烧水。”他快乐地跑出去。

    她只能对着房门干瞪眼。

    温良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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