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人。春药对她是不起作用的?
回想起那天在南宫山庄的冰窖他们的谈话,他蓦地心头一寒。对春药免疫的人只有两种情况,一是天生异禀的体质,不过这种人在这世上几乎凤毛麟角:二就是心静如水意志力强到无人能及,服食过强烈春药却熬过去,从此对春药再无反应。
她属于前者或者后者,谷流风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所以他突然很愤怒。是谁?到底是谁曾这样对待他的秋儿?
熟睡中的忘秋被细碎的亲吻惊扰,自睡梦中悠悠醒转。
吻从胸口婉蜒上移,最终覆上她的唇,辗转吮吸。
“给我,秋儿。”他喘息着动手扯脱她的贴身衣物,急切地想拥有她。
忘秋无声的叹息,这男人越来越自欢了,以为今夜无事,谁想他会在夜半时分外欲火焚身。
“秋儿……”他不满的啃咬着她的耳垂。
她有些懊恼地伸手捶了他一记,妥协地让他如愿以偿。
床笫之欢像致命的罂粟吸引着他堕落沉沦,明知她有伤在身,却无法压制他体内泛滥的情欲。
她在他的身下颤栗、呻吟,在达到极乐的巅峰时发出压抑的啜泣。
夜晚床上的谷流风绝不像白日里那般温文有礼,此时的他是狂野的,带着掠夺一切的蛮横。
“秋儿。”
“……”
“妳对春药没反应。”
“……”
“我在妳喝的药里下了春药,可是妳睡得很踏实。”踏实得让他咬牙切齿。
“谷流风。”这三个字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有人这样无聊吗?
“这几天妳都不让我碰。”他有些委屈地将头埋在她的胸前。
“滚开。”
“生气了?”
他以为呢?她这辈子最讨厌向女人下春药的男人了。
“为什么妳会对春药没反应?”这次他撑起身子,直直的盯着她的眼,不允许她逃避。
在黑暗中,被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盯住,感觉真是诡异!
“我要知道原因。”
“记得那个苗女吗?”
“记得。”他也记得当时她看到忘秋时表情极是震惊,甚至还带着恐惧。“她是苗族的公主,她的哥哥曾经向我下‘欲蛊’。”
“什么?!”他吼了出来。
欲蛊,天下最邪恶的蛊毒,被施蛊者只能永远沉沦,成为蛊虫主人的禁脔。
“我要杀了他。”
“他死了。”
“死了?”
“我一共砍了他一百二十八刀。”忘秋的声音因回忆而变得冰冷。
这个答案让谷流风大声叫好。
忘秋反而因为他的反应讶异了半晌,有些不敢相信这个男人是向来良善平和的谷大神医。
“换了是我,我一定生剐他三百六十刀。”
她仍在震惊中。
“他把解药给妳了?”他几乎不忍去想象她忍受欲蛊折磨的场面。
“在他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而她终生不会再受制于春药。
“良心发现?”
“他说他爱我。”
“让他见鬼去吧!”
“……”他的确是去见鬼了,而且是笑着走的。
谷流风将她抱在怀里,不再说话,他突然发现自己一点儿都不了解她,除了她的出身、师门,他再也不知任何有关她的事,未知让他不安,他怕自己终有一天会抓不牢她,而失去她的日子将不再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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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内的药汁冒着热气,有一股淡淡的清香飘荡在空气中。
忘秋面无表情地看着那碗药,没有任何反应。
“温度刚刚好,快喝了吧。”
“不必麻烦了。”她一点儿也不喜欢喝掺了春药的药汁。
“我发誓,这次真的没有动手脚了,而且妳不喝药怎么去除身上的毒啊!”知道春药对她无效,他白痴才会再放。
她别开脸,不理他。她的身体她自己清楚,那毒要不了她的命,况且被他这个天下第一神医天天用各种珍品补着、上等药材灌着,要死也是没那么容易。
“就算再生气,也不能跟自己过不去啊,好歹这药我也熬了半天。”他苦口婆心。
眼见心爱的人没有丝毫软化的迹象,他心思转了转,然后微笑,“我知道妳为什么生气了。”
她秀眉轻挑,一言不发地看他。
他贴过去,在她耳畔低语,“我也知道自己贪欢无度会害妳浑身酸软,我让店家帮妳烧水,再替妳按摩一下就好了。”
忘秋的耳垂不由自主的泛红,一把推开了他。
“我去找人烧水。”他快乐地跑出去。
她只能对着房门干瞪眼。
温良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