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们进来摆晚膳。
宋墨就道:“我们今天晚上就歇在田庄吧?外院不过是找工匠修缮走了水的院子,那是陶器重的事,内院不过是些柴米油盐,你一日不发对牌难道他们就会饿死不成?”
窦昭有些哭笑不得,很想说,世子爷,我要是今天晚上在这里歇了,英国公府就是两天没有发对牌了!
不过,这些都是小事。
她是怕天高皇帝远,孤男寡女,这家伙乱来……
只是还没有等她说什么,宋墨就像看穿了她的心思似的,扑哧一声笑,在她的耳边低声道:“纵情声色可是有违养生之道的。你也不过是偶尔为之,难道还能一直这样不成?你身子骨软绵绵的,我也有心无力……”说着,还朝着她眨了眨眼睛。
窦昭的心就硬生生地漏跳了一拍。
她不由暗暗地鄙视了自己一番。
自己真是被宋墨给闹昏了头。
怎么没有想到“养生”的事,否则也可以拿这个做借口拦一拦宋墨。
她想到每次欢爱隔的时候都不长,对他所谓的“有心无力”不免就有些怀疑,又想着也许是因为宋墨初尝这销魂的滋味,用他的话来说,有些放纵自己……一时间倒有些进退两难的感觉。
“好了,刚才是逗你玩的。”一直注意着窦昭表情的宋墨神色微正,道,“实际上我还有事没有做完——我们还是明天回去吧!”
自己真的被宋墨闹糊涂!
宋墨如果办正事的时间还胡闹,那前世他尽管是个奸臣,也不可能单靠从龙之功就能十几年皇恩不衰。
窦昭点头。
宋墨微微地笑,笑容如月色,干净而明亮。
窦昭再次觉得自己多心了。
两人不言不语地用过了晚膳,宋墨去了书房,把陆鸣叫来,关上门下了几盘围棋,看着时候不早,回了内室。
窦昭已经重新收拾过内室,炕几上新添了个花觚,插着几枝菊花,屋里子立刻有了温馨的感觉。
成了亲果然就不一样了。
宋墨笑着,由窦昭服侍着梳洗了一番,两人上床歇了。
窦昭问他事情办得怎样了。
“该交待的已经交待下去了。”宋墨道,“应该不会有太大的纰漏。”
既然动用田庄的人,肯定有很多见不得光的事。窦昭自然不会细问。
宋墨却抱怨:“我们还是背靠着背睡好了,这样面对面的侧卧,有冷风灌进被子里来。”
这才几月啊,就有冷风灌进被子……
但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生活习惯,他们刚刚成亲,是需要一段时间磨合的。
窦昭依言翻了个身。
青涩的宋墨,后背并不很厚实,却瘦劲,温暖,又会不乱动,靠着的感觉很不错。
窦昭闭上眼睛,很快就有了睡意。
身后的宋墨却翻了个身。
窦昭落在了宋墨的怀里。
“谁背靠着背睡?”他小声嘀咕着,把窦昭搂在了怀里,“这样感觉好多了。”然后在她身上蹭了蹭,好像找到了个舒适的姿势,安静下来。
窦昭好气又好笑。
宋墨的手却伸进了她的衣襟……
“宋砚堂!”窦昭嗔道,握住了他蠢蠢欲动的手,想阻止他。
自己怎么那么轻易地就相信了宋墨?!
“寿姑,你那里好大,又香又软,我一个手都握不过来……我好喜欢……”他在她耳边低语。
这是人说的话吗?
窦昭的脸火辣辣的热。
然后感觉到了宋墨身体的变化。
她顿时僵住了。
“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
早上的激情过后,她现在身体有点痛。
“我知道你身子骨还没有好,”宋墨轻轻地吻着她的耳垂,“我就抱着你……你别乱动……”
他有多灼热,这一世,恐怕只有她知道。
她真的不敢乱动。
宋墨也的确没有其他的举动。
窦昭的身体慢慢地松驰下来。
宋墨感觉到了她的柔软,心中大悦。
他的确没有再动窦昭的念头,可身体它却自有主张。
若窦昭一直僵硬得像块石头,他又怎么舍得。
她不是说,两个人在一起,就是要彼此都觉得舒服吗?
他也希望他们在一起,是高兴的,开怀的。
宋墨亲吻着窦昭的耳垂,脖子,肩膀,甚至把她的手举到了自己的嘴边,亲了亲她的指尖……
那种被宠爱、被珍惜的感觉,让窦昭彻底地放松下来。
等到宋墨再在她敏感的地方恣意而为的时候,窦昭已没有太大的抗拒力。当然,这与宋墨没有进一步的举动也有很大的关系。
宋墨狡黠地笑。
慢慢来,他们还有几十年的好光景……
宋墨想着,闻着窦昭身上的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