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才对准她的xx口,她就双手一托,双腿一扣,“嗖”的一下,我的xx就舒舒坦坦的进入了袁姐的下体内。
随着我xx的抽动,袁姐在我身下就这么有节奏的一托一扣着,不时还扭动小蛮腰,筛动着屁股,来迎合我的顶抵,我感到很惬意(又省力,又爽快)。xx的xx每下都顶撞着xx顶端的肉球,我能强烈是感觉到,袁姐的xx时不时的在频频收缩着,一会紧一会松的吮吸着我的xx,而那xx顶端的肉球,一直在不停的颤抖。
“呀……你里面……会动……?”我惊喜地问道。
“恩……,舒服吗……?”袁姐轻声的问。
借着月光,我看见袁姐才动这么一会儿,额头和鼻尖就已涔出了汗珠。
“舒服,太好了!”我用手肘撑在袁姐的头部的两侧,胸膛在她xx上不住磨蹭,把袁姐翘翘的xx压得有些变形。我太满意袁姐这招“缩阴颤抖”了,仅此一招,我就知道我遇到了高手(真可怜,当时我只能用老婆来比较,我老婆可不会这些)。
现在想想,这也难怪——袁姐才十七、八岁就结了婚,至今已有十年的婚史,我相信,大她近二十岁的原老公一定没少调教她;后来虽然离了婚,但辗转山区基层,一定没少遇上象副职那样的男人,或出于屈从淫威,或出于生理需要,xx一定也不会少。袁姐是学医的,当然了解男人和女人的不同兴奋点,只要肯“琢磨”,以她的聪明才智,练几手使男人舒服的招,应该是不困难的。
那一夜,我插了袁姐三次,如果不是怕第二天袁姐有黑眼圈,我会插个通宵。袁姐很满足,我们相拥着睡到天麻麻亮,我才溜出袁姐寝室,去野外晨练去了。
后来,袁姐再也不许我在她寝室里过夜,她非常担心会有心怀叵测的人来堵门捉jian,她叫我一早“晨练”就去,如果看到室外地上泼得有水,就表示她也早早起来了,并给我留着门。从那以后,我的“晨练”就变成了“床上运动”,武术就是那个时候开始荒废的。
我和袁姐h,其实姿势也很简单,但就她那手“缩阴颤抖”,我至今还没遇到哪个女人会,至今还念念不忘。我不敢要袁姐“xx”、“后插式”什么的,医生都很注意“卫生”。在床上“肉搏”,当她惊喜时,就喜欢说“嘿个咋的”,当她吃不消时,会低声求饶说“我……搁不住了”,这是她的两句“口头禅”。袁姐不喜欢“xx”,但我知道她很满足,常常会xx汪汪的顺着股沟流,如果不是怕“隔墙有耳”,她一定会大声xx的。
“你这样……太紧张了……对身体不好……”。几次体外射精之后,袁姐就不要我再这么紧张兮兮的扒出xx,用手捂住或在卫生纸上或在她小腹上射精了,她说这样动作太大,神经高度紧张,以后会落下病。xx时,她会在屁股下垫浴巾之类的干净东西,当我要射精时,就叫我将xx滑出来,将耻骨上移一点点压紧她的xx,xx就会自然而然的顶在她屁股沟里,她用双腿夹着我的xx,这样体外射精,动作要小些,神经没那么紧张,就象射在她体内一样爽……我们h是不戴套的(都觉得戴套不爽),她也不吃药(有副作用),但就用这种办法,我们经常h都平安无事。但后来有一次意外,袁姐停经了,她估计是中了标,不敢在本县医院去检查(认识她的人很多),就请假去外县,一周后回来,把检查结果和人流手术单都给我看了,我真的觉得很对不住她。
那段时间,我有个错觉,几乎就把袁姐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我真的象变了个人似的,事无忌惮(以前还有些顾虑),常与袁姐“粘”在一起。直到有一天h后,袁姐对我说:“我们……结婚……好吗?”,虽然声音很轻、很嗲,但我听来如炸雷击顶,顿时惊呆了。
与袁姐结婚,在此之前我连想都没想过,因为我不曾想过,要与老婆离婚。我老婆对我很好,我们是同桌的同学,她大我一岁,是我追的她,从恋爱、结婚、生子到现在,我们都很恩爱。我上袁姐,那时主要是远离家庭没人关,老婆不在身边,荷尔蒙得不到释放……还有就是因为袁姐……漂亮。
“不行……我老婆,是不会答应离婚的……”。我起初的态度很坚决。
“你试都没试过,就怎么知道不行?”
“我知道,老婆的个性……”。
“你回去对她说说嘛……,她条件比我好,在大城市,择偶的选择面大,不象我,在小地方……,上天把你送到我身边,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我以为我会说,没想到袁姐也会说。我的最大弱点,就是见不得女人哭,袁姐在我面前哭过几次后,我竟然就糊里糊涂的答应她回家试试离婚了。
但是回家后,我真的开不了口。细心的老婆很快察觉了我的“变化”,在她的关心和“利诱”下,我“招供”了。老婆躲在被窝里悄悄哭了一夜(她怕她妈妈听到),第二天,老婆很坚决果断地对我说:“离婚,我决不同意,我要去见见这个女人”(我知道,她之所以不离婚,既是不愿我们的儿子没了爸爸,也不忍心把我甩在y县那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