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停止,就去年吧,寒雨集团就在印尼扔出了一千亿美元,这年前又在韩国扔出了两百多亿美元,加上其它一些投资,至少达到了恐怖的三千亿美元。
曾凌风又问道:“那老爸觉得我这两年过的怎么样?”
曾垂普地剜了自己儿子一眼,这伙,这两年优哉游哉的过着日子,他还好意思在那里问自己过得怎么样。
“很悠闲吧?”曾凌风得意的道。
“其实,我说这些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告诉你,老爸,你也可以过像我这样的日子的,只是你自己将自己搞的那么累。到了如今你那样的位置,完全不必要做什么事情都事必躬了。你只需要掌管一个大方向,至于具体的事情,自然会有很多人去做的。”曾凌风继续说道。
曾垂普不是不知道这些,只是每个人的处事态度不同而已,他就是一个实型的人。
“好了,别给我转移话题了,还是说说刚才的事情吧。”曾垂普对曾凌风说。
“呃……”曾凌风无语,自己还以为已经功转移了老爹的注意力,谁知道这是一厢情愿的想法x。
无奈之下,曾凌风只得应了。
“老爸,其实,这并不会起到什么大作用,甚至可以说,这个办法只能解决一时之。”曾凌风说道。
曾垂普点点头,认可了曾凌风的说法。
“我也知道这不能解决根本问题,但是现下火烧眉,这样的问题还是得先解决的。”曾垂普很清醒。
“老爸,其实,是有解决根本问题的办法的。”
曾垂普就盯着自己的儿子看。
“老爸,你这样看我,我会害羞的。”曾凌风开始胡扯。
“老老实实的跟xx代,别打马虎眼。”曾垂普不为所动,他是知道,自己这个儿子是很有些料的。
曾凌风只得老实下来。
“老爸,这个事情,只要作好了,可谓一举三得。”曾凌风肯定的说道。
“说”曾垂普的回答很脆。
“这第一嘛,就是能够解决直辖市的发展问题,第二就是让老百姓得到实惠,这第三嘛,就是能够出政绩,有助于你的升迁。”
“说具体的,少来这些没用的东西。”曾垂普继续指挥曾凌风。
曾凌风说道:“这得从gdp的来源说起。xx开放之后,统计工作重新逐步回到正轨,到了1985年,国务院才正式开始在xx探索实行sna体系,gdp的概念从此在xx的官方话语体系中出现,但当时主要的指标概念仍为mps下的“国民收入”,gdp仅仅作为一个附属指标存在,一直到1993年,国统计局才取消了国民收入指标,gdp正式为xx国民经济核算的核心指标,并迅速为社会熟知的热词。
在1991年,xx的gdp刚刚突破两万亿元人民币,但是从1993年,即gdp正式为核心指标的那一年开始,xxgdp持续五年每年都上一个万亿元的台阶,直到亚洲金融危机前的1997年,xxgdp达到了744626亿元。与gdp的光荣与梦想随之而来的,是xx“大国崛起”从话语领域国际的现实层面,以及每个人都难以忽视的物质生活的变化。
但是xx的gdp高速列车在行进之中,始终没有摆轨道上那些恼人的障碍栏:人均gdp呢?社会公正程度呢?环境的牺牲呢?资源的过度开发呢?收入分配的方式呢?人民的感呢?甚至,gdp数据本身的可信度呢?
在曼昆的《经济学原理》中,他引用了罗伯特?肯尼迪在1968年竞选总统时烈批判gdp的言论:(gdp)并没有考虑到我们孩子的健康、他们的教育质量,或者他们游戏的快乐。它也没有包括我们的诗歌之美或者婚姻的稳定,没有包括我们关于公共问题争论的智慧或者我们xx的廉正。
对gdp的追逐带给xx的贡献不可抹杀,当前所谓的gdp反思,所需的只把‘唯gdp’中的这个‘唯’字去掉而已,gdp是基础,没有它什么都谈不上,gdp也是一座桥,关键的是我们要知道桥那边通往哪里。
简单的说,就是走出增主义陷阱,提升民众感。如今的直辖市,虽然‘蛋糕’还没有足够做大,但要考虑怎样分这块蛋糕,也就是说要追求共同富裕这个理想。如今的直辖市是西部地区的增极,是xx上游的经济中心,是城乡统筹发展的直辖市,但是,现在的直辖市的形象并不符合这个地位。最主要的表现就是,城市化程度还很低,城乡差距。
城市化是一个渐进的过程,短时间内,至少是三五年之内很难有改观的。但是,减城乡差距,却是在短时间内可期的。减少城乡差距是城乡统筹的主要任务,而最直接的‘抓手’就是加大民生投入,并且向弱势群体和弱势区域倾斜。
如今的直辖市,民生问题很多,如环境、塞车、群众上访、平安、就医等问题。让民众告诉政自己需要什么,政按照民众的意愿去做,由此形的结果,必然可以增进民众的感。也就是说,政要开始把施政目标从经济的高速增,转向民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