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文才不解地看着我,我说:“懂得釜底抽薪吗?我们花的就是他们的钱!小日本那屁大个地方有多大的财力,现在咱们给他抽干了,把他们造舰、造炮的钱提前给他花掉!让他们打仗时拿不出钱来,让他们的钱白扔在这!”
郭文才点了点头说:“属下明白了,属下明天就去谈。不知道谈什么项目?”我想了想说:“修北京到上海的铁路!只向他们借钱,不用他们修,我不能傻到让他们跑中国的地皮 又测量又绘图的,让他们给日本军队搞调查!更不能有钱让他奶奶个孙子去挣,我就是要花他们的钱,准备揍他个奶奶的孙子!”
郭文才:“借多少?”
我说:“三千万两白银,最少也得两千万两!多所益善,你照量去办吧!”
回到庆春园不久,曹福田就赶来了,他今年也就三十多岁,长得眉清目
秀,气宇轩昂,操着满口的天津腔。我和他谈了一个多时辰,发现他是个极有见地,满怀爱国热情的汉子,我就把北京军校的地址留给了他,让他带人到军校去先受训,然后再决定怎么办,我顺便把带来的几支长枪送给了他,并让燕儿教给他几遍拆卸和射击要领,这小子脑袋瓜挺透亮,很快就学会了,我有把带来的子弹都留给了他,告诉他:“拿这几杆枪先把你周围的斜枝旁叉修理利索了,得有个站脚的根据地!”
曹福田点了点头,带着枪高兴地走了。
我们又到大沽炮台,看了张之洞的一名弟子天津总兵罗荣光。我知道,这是一位爱国的抗敌英雄。1900年,他义正辞严地拒绝了八国联军“暂借”炮台的无理要求,率领守卫炮台官兵英勇还击,击沉击伤敌舰6艘,打死打伤敌军130多人后因弹药库被敌人击中,没有弹药,又无援军,各炮台全被敌军攻占,大沽失陷,他也服毒自尽。
我们在炮台上见的面,我看了看大炮是德国克鲁伯的,在现代应该是不错的,但关键是朝廷一味媚敌求和,放敌军在炮台周围登陆,使炮台成为孤岛,怎么能不失守?
我看完后给他提了两点,一是抓好联防,把几个关键的点控制住,不让敌人越雷池一步!我测了一下,给他圈定了几个点,让他派兵驻守,修好掩体。二是抓好弹药库的建设,我给他选了个点,告诉他怎么修。
临走,他拉着我的手说:“龙校长,我听左宝贵说,他在您那里学习,能不能让我也去学几天,我总觉得要想打外国毛子,就得多掌握点外国毛子打仗的路数,知己知彼才能打胜仗啊!”
我高兴地说:“你就去吧,我保证收你!”
回到北京,小福子带着个长得眉清目秀,面如团粉的年轻太监到我身边说:“万岁爷,他叫寇连才,是老佛爷给您新派来总管。”
我看看他说:“好吧,既然到朕这里,就应该知道什么是该说的,什么是不该说的,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
寇连才连忙说:“知道,一切听万岁爷的!”
我问:“交接完了?”寇连才说:“都已经交接完了,齐得福也已经到那边和李莲英交接完了,户部的人也正在查李莲英的账!不过——”他说了一半把车刹住了。什么毛病,怎么都这德性,把话弄一半,折磨谁是咋的?
我一瞪眼珠子:“什么臭毛病,要么就别说,要说,就把话说完,下回再犯这毛病,掌你的嘴!”
说的小福子捂嘴笑,他开始也这毛病,让我踹了几脚才改了。
“是!”他答应完,然后看看周围的燕儿和菲儿还有白雪,没有开口。
我笑了:“来,我介绍一下,这是朕的东宫娘娘燕儿,这是朕的西宫娘娘菲儿,这是,——”介绍到白雪那我不知道怎么说好了,我看这满脸娇羞的白雪,心一横说:“这是朕的嫔妃雪儿娘娘!”
我的一句话,三个女人都愣住了,雪儿脸红到脖子,身子一扭,急忙跑了出去,燕儿和菲儿瞪了我一眼,也跟了出去。
我总算把话说了出去,做出了非常难做的决定,我松了口气,但马上就说:“这三人我没想告诉皇额娘,你知道应该怎么做,皇额娘那要是知道了,我拿你是问!别以为我怕谁,李莲英照样让我给治了#旱,刚才那半截话!”
“但凭查账的查不出李总管的毛病的,得把一件件活用到哪儿了,对照着查才行!工匠给他家干活都下的是大内的账!”
我点点头说:“本来皇后和嫔妃只有在临幸时才住到这边来,朕这三人都是瞒着皇额娘的,所以她们黑天白天都得在朕这,怎么办你问问小福子,把她们安排好,照顾好,还有那个珍嫔,朕也要天天临幸,她也得住到这边,你一并照顾好吧!”
寇连才连忙说:“奴才明白该怎么办!”
我知道历史上的寇连才是慈禧派到光绪身边监视他的,但他又是个深明大义的人,曾经泣血死谏让慈禧支持光绪变法。今天寇连才此来,肯定也担负着监视我的任务,所以我又说:“过去你是谁的人,朕不管,打进朕这门,你就得是朕的人。愿意当,你留下,不愿意当你走人,还可以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