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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收放怎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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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一章 凯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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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啥,咱还吃,这个姓张的日他奶奶,仗着工商局有个人成天这事那事……日他祖万奶奶。”天父虽然一副不在乎的表情,气氛还是没有先前那样活跃,至少没有天父讲的笑话了。

    吃过饭有人打来电话,好像让去打麻将,天母说:“我晚一会去,蓝蓝她男朋友来了才吃完饭还没有收拾东西呢。”听见那边让快点去的催促声。

    “天恁短了你就不歇一天吗?”天父说。

    天母不去解释也不回答,行动是最好的解释。“睡觉,哦,天蓝你睡东边那房里吧,咱俩睡一块说说话。”说着就要往外走。

    天父却突然笑了,说:“他们又不是小孩,叫他们睡西边那房里吧,以前是蓝蓝自己住的,也不用收拾。(孩子似的对已经走到门口的天母说)还是咱俩睡一块吧。”

    天母扭头说:“你看着吧,那碗你先刷刷,晚会儿就不好刷了。”

    天父好像早早忘了刚才电扇的事,呵呵地笑着。就去收拾桌子上的东西。呵,一家人别有女子专制的传统啊。

    看了一会电视,终上无心细看。

    天父收拾着东西说:“你俩早点睡吧,坐一天车该累了。”

    先去洗澡。内裤发愁放哪儿好,天蓝过来拿了,用力地洗了。

    都洗完澡就随天蓝去了她的房间,果然像女孩子住的地方:迎门一张小桌子,桌子正中放着一个歪了鼻子的布熊,上放着梳子小镜等小物件;四周墙上贴着墙纸,床正上方吊着一个手工编织的花环,依然闪亮。房顶上分别装着六个不同颜色的灯,光亮足以看见东西,却不刺眼。

    像是进了闺房。这就是闺房吧。不知道怎么睡,因此有些不知所措。天蓝伸直了胳膊全身放松地摔在床上。

    听见天父收拾东西时一声轻轻的叹气声,大概是想起那风扇的事。有什么大不了的,卖着那么多东西,少卖点有何妨,反正钱也不少了,少赚点有什么啊。天蓝也听见叹气声了,对我微微笑一下。

    她趴我耳边说:“柯儿,要不是我那来了就好了,你受了受不了呀?”

    我也小声说:“只要对你有好处,什么事都能受的了。”

    于是我们就亲吻,有节制的吻。可以亲到没有个地方,这是我们的世界了。可情绪是很难控制的,只知道有一个底线。有时脑子里乱乱的想,和那姓张的拼了替天父出气依然让天蓝高兴……体外shè精,避孕……月经期,妇科疾病……天蓝的家……农村的……真心相爱,为爱人着想。有时脑子好像完全清醒,知道天蓝是我的,我可以做不伤害她身体的任何事情,得先把她存放那,早晚是我的。

    累了就躺着,为了减少冲动,我们相互远离着睡。可我还是睡不着。有过这种经历的人才有那种感受,这可是我们第一次单独在一个床上睡觉啊。精力太充沛了。

    知道天母打麻将回来我还在眯着眼等睡。听见天母说:“他们睡了吗?”

    天父小声回答说:“睡了,他俩关系还不赖,蓝蓝还给他洗衣裳。”

    “他家里不会多好了吧。也不知道他们以后能干啥。”

    “别讲人家恁些了……”

    他们也睡了吧,又有几声什么没听清,好像是让关灯吧。接着就悄无声息了。剩下我在那心潮澎湃着,有个东西疼着。

    天快亮时才睡着。

    吃早饭时的表情是可以推测的,我虽然看不见自己,我想我的一点很难看,因为太疲惫了。精神是提不起来的,只能尽力了。

    天父对我说:“李柯,晚上没有睡好吗?”

    “哦——嘿嘿,没事。”我知道天父是在开玩笑,他也真够开放的,还和小辈们乱,却不知道如何回答,觉得挺冤,我并不是因为累了才没有睡好,我是因为没有累成才没有睡好啊。怎么说呢。呵呵,天父真有意思。

    天母一把上去揪住天父的耳朵:“我叫你笑,你咋恁可笑啊,还笑!”

    天父疼得哎哟着还是在笑。我不禁也笑,看看天蓝,天蓝也在噘着嘴笑。我都想害羞地低下头了,心里很爱这一家人,好像找到了别样的生活——或者说是人生观。想融入其中。我爱天蓝的家庭和家人!

    饭后就有人喊天父,有人送货来了。于是我就丢掉“矜持”和陌生,卖力地干活。这是那个张大哥有来了,看了看:“没有又进风扇吧,你那赶紧也拉走,对谁对方便。”语气一点也不激昂,让人十分讨厌他的稳重——有恃无恐的样子!

    我暗暗地骂,真想给他一顿没头没脸的暴打。可我承认我没有那份勇气,任他在那大摇大摆地站着。卖风扇能赚多少钱啊,受这鸟气?我只能在心里骂,急的掐自己的手。

    卸完货,不知道是累了还是精神了,轻松了许多。

    脱了衣服,换上,又去冲了澡,出来更清爽了。出来时衣服天蓝已经给洗好了。我笑笑说蓝蓝真好。天母说,今儿个谁知道蓝蓝咋了,还洗衣服。

    想到了梁又春,也许他有办法!找出电话号码本给天母说了声打个电话,天母说打吧打吧,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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