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叹了口气又接着说:“二月二十日半夜,我听见隔壁武二郎房中有动静,把我惊醒,后来便听见武二郎大声喊叫兄长。后来还未等到天亮,武二郎便来敲我门,讲到他看到他兄长满身血污,七窍流血,向他告别,还要他替自己报仇。想到范爷告诉的关于西门庆的一番话,虽然安慰武二郎,心中却觉得大事不妙了。便向李范二位爷告别。他们二位叮嘱处理事毕,一定要搬到东京来。好在武二郎要办的事差不多已完,二十三日便把所有的事了断,作了一些准备。二月二十四,我们便从东京返回阳谷县。临走时,李质见武二郎没有特别好的防身武器,便送了武二郎一把可伸缩的剑,缩小时,剑身只有不到一尺长,据说这把剑可以削金断石。武二郎谢过,收好。”
我听得津津有味,因而没有发觉外面黑夜已经降临,已超过平时做晚饭的时间了。舅舅抬起头看看外面的天色:“今天就讲到这儿了。也该做饭休息一下,明天再告诉你,我们这回阳谷县后路上出的事!”
我暗暗感觉,这怕是与武二郎身上的血迹有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