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莺怀孕了!晚上回宿舍后,大喇叭老大发布了消息。看着老四打蔫的坐在床上,知道这不是玩笑。我很同情老四,却突然有一种怜悯,孩子是老四的吗?那种混乱的性交人群,谁知道是哪个精子跟她的卵子结合了。
看着老四的颓废,我几次想把我那天晚上看到的说出来,但最后还是忍住。我知道,如果我说出来,会引起连锁反应。
“钱够吗?”要想不被学校开除,做掉孩子是唯一的选择,我明晰老四的心思。
老四摇了摇头
“老大,大家凑点钱,多了没有,我出二百”这事,我需要征得老大的同意,在宿舍里,哥几个的事情大都说给老大知道,而很多事情也都是老大最后决定的,因为他的年龄比我们大两岁,相对成熟和稳重些。
“我也出二百”老大显然是赞同了。
老二、老三、老五也不例外,五个人一千块。我把钱交到了老四的手里。
“哥们,一千元估计是用不了,剩下的买点营养品给王莺补补。以后吧,想干那事的时候,注意点保护措施”
“注意,咋不注意了,一直用避孕套,谁知道怎么就有了”老四很冤枉的叨咕着
我心里似乎更明白,老四确实是冤枉的,这个荡娃可能是又跟那个人鬼混把摊子甩给了老四。
做人流那天,我们是目送老四跟王莺进了医院,路上,我一直盯着王莺,试图通过与她的对眼中找到答案。但她似乎一直在躲着我,一直到进去的那一刹那,都在回避着我的眼神。
一个多小时后,老四背着脸色苍白的王莺从医院里出来,然后我们打车直接将她送到了老二女朋友小晶那里。小晶她们宿舍是公寓式,两人一个屋,有宿舍,有热水器,她同宿舍的那个女生跟男朋友出去租房子了,很少回来。所以老二在个小晶商量后,暂时将王莺安排到那里调养几天。学校那边,老四已经替她向学校请了一个星期的病假。
王莺怀孕事件对我产生了一些影响,我开始在意梁红的处女身到底给谁了?是不是还跟那人保持着联系?
有一次在做爱后,我曾以开玩笑的口吻问过梁红的第一次给了谁,但她并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你很在意这个吗”
我其实是很在意的,但在那一刻,我却不能这么说,因为说出来,无疑将对梁红是一个打击。有时候,我很矛盾我的思维,爱,却总有怀疑。我甚至都怀疑,这到底是不是爱呢?或许这是一种爱至深的表现,象是一种坚固,但有时却很脆弱。
清淡的有些象水的恋爱中,除了做爱可以提起我们俩人共同的兴趣外,更多时候已经很难找到共同点。足球,曾经是一个共同且争论不已的话题,但随着中国足球不断的自我毁灭中,更多的边缘球迷已经开始放弃足球,包括梁红。每当我谈论起中国足球的时候,她会象很多女孩子那样的不屑一顾,然后说了句“谁还看中国足球,没劲”。
我不能说,我与梁红的这段爱,谁对谁错,但至少在爱过中,我表现出了我诚意,也拿出了我的真情。我渴望征服她柔弱白皙的身体,也同样乞求征服其灵魂深处的追随。但当时的认识显然太过感性。
王莺恢复的很快,不到一个星期,就重新回到学校。老四那天高兴的请大家喝酒,说是庆祝他度过一个难关。酒桌上,王莺的自然和老四的兴奋使内心产生巨大的内疚感,于是号称喝不倒的我,嘴的一塌糊涂。据说梁红搀我没走几步,就被我压到在地上,最后还是也有些醉意的老大和老三把我抬了回去。
大脑在酒精的刺激下已经失去了记忆,但我的脑海中却始终留存着一个疑问“我到底应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