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就到了大一的期末。各路英豪也收起了江湖嘴脸开始苦读圣贤书,千万别误会这是改邪归正,其不过是应付考试之需。至于书里的真正内容,都随着卷帙上的分数留存到档案里。
这段时间,事情少了许多,考试的压力和学生会学期的总结工作压的我有点喘不过气来。不过我依然坚持每个星期至少踢一次足球,虽然爱情和学业已经开始占据了我的大部,但我没有放弃跟我多年的足球。
每当听到人们在争论着足球的霸气和底蕴,都会感觉幼稚。有人说山东的冠军塑造了霸气,完成了底蕴的积累。其实不然,真正的足球霸气和底蕴是能够让足球运动成为一个大众运动的推动价值。这点上,除了大连足球外,不管是如今的山东鲁能,上海申花多做不到。
走在大连的街头,你到处都可以看到足球的身影,小孩踢着玩的,年轻人锻炼玩的。夜幕降临时,都会有老人,拿着板凳,拿着啤酒聚集在一起,边喝边探讨着足球,评价着大连队。这种公众式的感染并不是一个冠军两个冠军就可以堆积的。
就这个观点,我跟肖老师争论过,他显然有不同的观点。最后,我们约定,每人写一篇中国足球的评论分析,然后由他送给编辑,寻求发表。
2003年时候的中国足球评论其实已经处于滑坡阶段,两度鼎盛时期均已经度过。说的幸运点,我赶上了个尾巴。说的苛刻一些,我是在一片盐碱地上种芝麻。
一个晚上写出来三千多字的文章被肖老师砍掉了三分之二,仅仅留了一千多字。他说真正的球评需要深刻的观点和精辟的论据,而不需要冗长的文字修饰。不过文章最后还是发表了,发在当时在东北很有影响力的足球专业报纸上。从老师手里拿过样报后,那种激动是无法形容的。
现在回过头来看,肖老师当时的指导对我以后走上足球记者的岗位有着积极的推动作用,他应该算是我的启蒙老师。
对于很多热恋中的大学生来说,放假是痛,并快乐着的。放假,可以回家休息,不用上课。放假,也使的情侣需要短暂分开。我也跟梁红也面临着同样的心里折磨。有时候,人很怪,当整天在一起,一日三餐都一起吃的时候,感觉很平淡,甚至有些厌烦,但当真要分开的时候居然有些难舍难分。
考试结束的当晚,我就决定坐夜车回家。梁红先留我再住一晚上,但我拒绝了,她知道我也有点想家就没再坚持。
火车站候车大厅里,梁红紧紧的抱着我,不断的抽噎着。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因为此时我的心情也非常的难过,虽然都知道这不是离别,但谁叫年轻人的爱情那么似火呢?
总算压住了心中的眷恋,离开梁红登上了回家的火车。对父母的思念,对家乡的思念使我在上车后不久就忘掉了候车室那短暂的痛苦。在学校的时候,梁红曾象网上很多女孩子那样,拿出了“如果她跟我妈同时落水里,你该救谁”的问题老考我。答案:A、救女友;B、救母亲。
“有C没?”每次我都这么问
“没有,就A和B,你选其一”
“我全选”
“不能全选,只能选一个”
“就全选,爱咋咋地”
每次都是以这种玩笑的口吻搪塞过去。其实,在内心中的答案,是B。不管到什么时候,爱情永远顶替不了父母的爱。我坚持着这个观点,也跟宿舍的哥们们争论过。后续这是我对爱的认识并没有升华到真正爱情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