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是一个年轻人,不但说话嬉皮笑脸,而且还带了一个女朋友,当然不肯把元首失踪这样的机密大事向他透露。
而温宝裕却随即也不见了踪影。
猜想在这段日子中,陶启泉一定和水荭在一起,所以总司令他们根本无法和他联络,直到我无意中拿起了那电话,这才直通到了陶启泉那里。由此可知陶启泉对于和元首的联络,十分重视,旁人找不到他,而元首则不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都可以立刻和他对话。
一切经过情形,就是如此。
等总司令他们说完,蓝丝很是恼怒,顿足道:“那是你们鬼头鬼脑,不肯把为什么要见陶先生的原因说出来,不然陶先生早就亲自来了,小宝也不会失踪!”
蓝丝的责怪不能说得没有理由,可是现在小宝已经失踪,就算把总司令他们四人的头砍下来,对于令得温宝裕出现,也没有帮助。
白素握住了蓝丝的手,轻轻安慰她。我来回踱步,想把事情理出一个头绪来,可是思绪紊乱,连假设也无从!
看白素的情形,比我也好不到哪里去——这种情形很是特殊。我一度设想可能这个书房是异度空间的交汇点,元首和温宝裕通过了这个交汇点而进入了异度空间。
如果侍卫长进来的时候,恰好看到元首从一个空间到另一个空间,譬如说身子的一半进入另一空间,一半还留在我们现在这个空间中,他就等于看见了一个半边人。更有甚者,要是元首上半身不见了,情形当然更是恐怖,足以令得他发出惨叫,然后在极度惊惶中自杀。
在我以往的经历中,发生过这种异度空间交替的情形,所以这是可以接受的假设。
在我的经历中,也有密室失踪事件,其中一桩还是温宝裕有关,温宝裕也是莫名其妙失踪,结果事情的发展颇出人意料之外。可是现在温宝裕不见,我不认为事情会重复发生。
总司令等四人很是着急,因为元首已经十多天没有露面,他们快要没有法子再隐瞒下去了。
所有人都只好等陶启泉来到再说。而陶启泉来得出乎意料之外的快,大约四小时左右,就听到了直升机的声音。
总司令等四人首先带着侍卫出去迎接,蓝丝也走了出去,元首的书房中就剩下了我和白素。
我吸了一口气:“一国元首,没有自行失踪的道理,一定是外来力量强迫的结果。”
我一面说,一面走到书桌后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那是元首的座椅,元首的手下或者会不敢坐,可是我却坐得很是自然。
我才一坐下,陡然想起一件事来,脑中“轰”地一声响,在这时候,白素向我问了一句,可是我却没有听清楚。
我陡然想起了的:“蓝丝说当她进入书房的时候,还可以凭感觉知道温室裕的行动。她指出温宝裕曾经在书桌对面的椅子上坐过。”
当时我就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头,只是抓不到中心。
现在我才突然想起:“温宝裕为什么要坐在对面的椅子上,而不像我现在那样,坐在元首的椅子上?因为温宝裕从来不是那种讲礼貌的人,把坐在客人的位置上,作为他第一选择,那不是他的一贯作风。”
而我又相信蓝丝的感觉不会错——温宝裕当时确然是坐在客人的位置上。
他为什么会这样做?
我正在想着,白素已经来到了书桌前。她又手按在桌上,定睛看着我:“你想到了什么?”
我吸了一口气,指着那两张椅子:“我在想,温宝裕当时到了书房,要坐下来,为什么不坐元首的座椅,而坐在为客人而设的椅子上?”
白素怔了一怔,她显然没有想到这一个问题。她道:“或许只是随便坐坐,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
我大摇其头:“非也,非也!温宝裕的脾性我知道——和我差不多,要坐,一定自然百然会坐在我现在坐的这张椅子上。”
我说得十分肯定,看白素的样子,并非完全同意我的说法,可是一时之间,她也想不出怎样反驳。
她挥了挥手:“这只是你的想法。”
我承认:“可以说是我的一种直觉——我感到其中必定有某种特殊的缘故在。”
白素很认同我的直觉,她道:“我们不妨从各个角度来假设。”
我不没有作出第一个假设,书房门口已经人声嘈杂,陶启泉一马当先,后面跟曾许多人涌了进来。
陶启泉一进来,当然一眼就看到我在元首的座椅上,那令得他怔了一怔。可是他随即感到这种事发生在我上,再自然不过,所以他继续向前走来,和白素点了点头,就在我对面坐了下来——坐的就是为客人而设的椅子。
他才一座下,我脑中灵光一闪,霍然起立,大叫道:“我想到了!”
这一下叫嚷,白素自然是明白了为了什么,可是其余人等,当然尽皆莫名其妙。
坐在我对面的陶启泉给我吓了一跳:“你又在发什么神经?”
我并不生气他对我的无礼——我们之间太熟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