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为什么一听到铁木兰来到﹐就会那样的紧张﹐以至于失去了方寸。
是啊﹐玉玲珑问的不错﹐为什么要她躲起来﹖自己风流好色之名早已尽人皆
知﹐从来也没有想过要刻意隐瞒﹐为什么却独独想要对这个女捕头掩饰﹖
他暗地里嘀咕着﹐口中则问道﹕“有什么进展﹖嗯﹐咱们到舱外再说好吗﹖”
“你这笨蛋﹐舱外说被人偷听了怎么办﹖当然是在这里保险呀﹗”铁木兰白
了他一眼﹐举臂把弧形刀伸了过来﹐压低嗓音道﹕“你看这把刀﹗”
任东杰定睛一看﹐只见雪亮的弧形刀弯的像一轮残月﹐刀尖上赫然染着一丝
血迹﹗
他有些不解﹐铁木兰却自顾自的道﹕“当时形势一团混乱﹐甲板上又太黑﹐
我收刀的时候火把还没点燃﹐竟没有注意到这丝血迹﹐直到刚刚才发现。”
任东杰心念电转﹐“啊”的一声﹐明白了她在说什么。
在甲板上﹐铁木兰追赶不上那黑色人影﹐激愤之下奋力掷出弧形刀﹐牢牢的
钉在了主舱入口处的舱壁上﹗
她以为这一掷徒劳无功﹐哪知弧形刀的刀身弯度极大﹐刀尖还是擦到了那黑
色人影﹐所以才会留下了这一丝血迹。
任东杰不禁动容﹐道﹕“檷没搞错吧﹖不会是以前砍人后忘记擦掉的血迹吧﹖”
“去你的﹐本姑娘会是那么粗心的人吗﹖”铁木兰板起脸﹐假装生气的佯踢
了他一脚﹐随即喜孜孜的道﹐“这次凶手可露出马脚了﹐只要查出谁身上有这道
新添的伤痕﹐我们马上就能拆穿他的身份。”
任东杰沉声道﹕“檷还没去调查过吗﹖”
铁木兰道﹕“没呢。我想先跟你商量一下。我敢肯定那黑色人影是男的﹐因
此我们只要在船上的男子中调查就行了。我是女儿家不便检看伤势﹐这就只有交
给你了。”
任东杰一边点头﹐一边拉起她的手诚恳的道﹕“来﹐咱们出去再商量吧﹐应
该认真的想好行动计划才是。”
铁木兰忽然有些犯疑﹐道﹕“你这是怎么了﹖老想叫我去舱外咦﹐这里
怎么有股怪味﹖”
任东杰心头叫苦﹐知道空气中尚未散去的津液味已被她闻出﹐顿时头皮发麻。
忽然一个悦耳柔腻的声音响起﹐先打了个哈欠﹐接着娇滴滴的道﹕“任公子﹐
你在跟谁说话呀﹖人家都被你吵醒了”
任东杰全身的血液都差点冻结﹐转头看去﹐只见床上的被褥掀开了﹐玉玲珑
鬓发蓬松的半坐了起来﹐双眸水矇矇的﹐一副娇慵懒散的动人神态。
她露出了半边光裸的香肩﹐以及两条粉光细致的雪白大腿﹐埋在被子里的身
体显然是一丝不挂的﹐因为所有的衣服都滑落在了床下﹐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
悄悄脱光的。
铁木兰娇躯一颤﹐眼睛都瞪圆了﹐满脸都是不能置信的表情。
任东杰简直不敢去看她的脸﹐只感到自己的脑袋已经变的有三个那么大。
玉玲珑拨开脸庞边散乱的秀发﹐清纯的美眸飘了过来﹐嫣然笑道﹕“原来是
铁大捕头来访呀﹗请恕小女子身无寸缕﹐不能起来见礼了呀﹐你们的脸色为
何都这般难看呢﹖”
随即又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惶惶然道﹕“铁捕头檷别误会呀﹐其实其
实我和任公子之间什么事都没发生”
铁木兰陡然尖叫一声﹕“别说了﹗”眼眶一红﹐跺了跺脚﹐转身就冲了出去。
任东杰急忙拉住她﹐苦着脸道﹕“檷听我解释”
铁木兰甩手冷笑道﹕“有什么好解释的﹖你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嘛﹐看来是
被我这不识趣的人打扰了。好啊﹐我这就走﹐你滚回去把事情做完吧﹗”
结实有力的长腿猛地踢出一脚﹐这次是来真的了﹐端端正正的踢个正着﹐接
着怒气冲冲的跑了。
任东杰被踢的飞了起来﹐只能顺势向后倒翻﹐“腾”的一屁股坐到了床上﹗
玉玲珑咯咯娇笑﹐拥着被子靠到他身上﹐笑个不停。
任东杰猛地将她推开﹐恼怒的道﹕“檷陷害我成功﹐这下檷满意了﹖”
玉玲珑笑的喘不过气来﹐撒娇似的道﹕“没想到这小妮子火气这么大﹐一下
就给气跑了嗯嗯﹐任公子你发怒的样子真好看﹐人家喜欢的紧呢。”
再次靠了过来﹐有点耍赖似的硬抱住他的雄躯﹐在他脸颊上“波”的亲了一
口。
被这美女贴身挨在背上﹐隔着一层被单也可感受到她酥胸的柔软弹跳﹐任东
杰什么脾气也发不出来了﹐只能苦笑道﹕“好﹐檷这一手玩的真漂亮。这下子既
成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