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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你说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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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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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他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牵挂,直接驱车赶来。

    他点亮了一旁预留的蜡烛,将之立于桌面,借由昏黄的光线观察她的状况。

    看着她晕红的面颊和短促的呼吸,他感到有些怪异,知觉伸手探触她的额头。

    好烫她在发烧是因为上次淋到雨的缘故吗

    “容恩”他试图摇醒她,异常的高温让他感到莫名恐慌。

    他没忘记阿毅曾提过她十岁时因为高烧不退、家人属于照料,才会失去听力。他不想她再面对那种痛苦,他会心痛。

    “容恩,快醒醒,你在发高烧,我马上送你去医院挂急诊。”他轻拍她的面颊,急于唤醒她。

    昏睡中的魏容恩,硬是被人摇醒。

    她睁开沉重的眼皮,挣脱浑噩的意识,当她终于看见眼前的男人,模糊的脑子更加混沌,让她一度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无力的比着手语。

    他先扶她坐起,抬正她的脸,强迫她看清楚自己的手语。

    “你正在发烧,我送你去医院。”

    语毕,他试着扶她起来,却被她拒绝。

    “不不用去医院。”

    “你都烧成这副德性了,还倔强个什么劲”

    虽然他的表情有些严厉,她却不以为然,反倒拉起无力的笑容是这安抚他。“你不用紧张,这蔬性发烧,我可以自己照顾自己。”

    “惯性发烧”他确认她手语中的两个用词。

    她无力的笑着点头,又干咳了好几声。

    “等我,我去倒水给你喝。”

    魏容恩看着他转身离开,这才注意到自己竟然睡了一下午,桌上重新点了新的蜡烛,落地窗外雨水不停拍打着,显然屋外的大雨还未有停歇的意思,社区大楼则仍然处于尚未供电的黑暗状态。

    等她重新整理好思绪,一杯白开水同时她的视线。

    “谢谢。”她吃力地说着,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呈现暗哑,只觉得痛,连吞咽唾液都觉得很不舒服。

    “你是怎么进来的”她很快就警觉到这个问题。

    方书谚抿着薄唇,从口袋中取出一把没有圈环的钥匙。

    “你怎么知道我把备份钥匙放在伞筒里面”她相信这次他绝对不可能有贵人相助。

    “如果我说是猜到的,你相信吗”看到容恩露出怀疑的眼神,他只好解释:“以前我住在台北时,也有将备份要是放在屋外鞋柜里的习宫而且是藏在最破最臭的那双鞋里,所以当我看见你屋子外头的伞筒里摆着连小偷都不屑的破伞时,就联想在一块了。”

    魏容恩眨眨眼睛表示惊讶,想不到竟然有人跟她的想法一模一样,而这人还是眼前的男人一个对她而言充满危险的男人。

    “钥匙先放我这,待会要离开时我再将它物归原位。”说着,他很自然的又将钥匙放进了口袋,好像它原就属于他。

    容恩咬着下唇,没有抗议的余地,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把钥匙落入他的口袋。看来她得再想想其他方法防止备份钥匙才行。

    他跨前一步,伸手按着她仍发烫的额头,忧心的问:“不去看医生真的没问题吗”

    微凉的大掌印在她额头上,舒缓了她晕眩的感觉,也温暖了她孤独的心。“我没事,只是有点昏。是我哥叫你来的吗”

    他看着她许久,才点头回答:“嗯。”

    其实他更想回答是因为想念她、担心她才是真正驱使他行动的主因,并非阿毅的交代。

    但他不能表现出来,因为知道她会逃避、会退缩,所以他只能压抑自己的情感,强迫自己对她的关心态度停留在原地,不敢再往前跨步。

    “我能请你帮我一件事吗”

    魏容恩看着他许久。明明是那么狂傲的男人,为什么愿意三番两次的接受她的考验

    当这两个字一出现脑海,她赫然发现原来是在考验他。

    那么他通过了吗他通过就连她自己都无法开启的心门了吗

    方书谚见她迟迟未有动作,用表情又问了一次。“嗯”他在心里决定若是她再不接下碗,他就要对她采取喂食动作了。

    魏容恩眨了眨眼,这次她终于有了动作,伸手解下他手中的碗和汤匙,尝了两口意思一下,又停止了动作。

    “怎么了”他朝她比划手语。

    她抿着唇,忍不住鼻腔的酸楚,又掉下了眼泪。

    “怎么又哭了这一家海鲜粥有那么难吃吗”他伸手为她抹去面颊上的泪水,表情充满不解。

    这次她捕捉到他的唇语,不过也因为清楚看见他的一句玩笑话儿破涕为笑。

    魏容恩摇了,胡乱的抹掉纵横脸上的泪水。

    “谢谢你没有不理我。”她的声音依然沙哑,还多了浓浓的鼻音,脸蛋更是早已分不清是因为发烧还是羞怯而呈现一抹嫣红。

    方书谚无奈叹息,以拇指抹掉残留在她下巴的泪水。“不会的,我不可能丢下喜欢的人不管,就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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