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把两人迫困,直到生擒为止。
马雄、陆虎、白鳄三人但见金光鼎罩住两小孩,狂态又起。喝着狂笑,紧追过来。
那两兄妹奔逃百丈,却因前头平地已尽,想爬山坡,复见芦丛挡住,正待犹豫自己是否穿得过去之际,金光鼎竟也懂得放飞剑,射将过来,男孩惊慌举剑架去,锵然一响,脱手飞出。
金光鼎哈哈大笑,反抓马雄手中利剑,追杀过来。
那男孩想拾短剑已经过慢,只好学样抢来妹妹短剑。架挡过去,并喝着妹妹快走人。
“我不走!”那女孩强忍泪水,袖中数把暗箭疾射过来。
岂知金光鼎早是打她主意,利剑一抖,震落三箭。
架开男孩兵刃,凌空射翻三筋斗,利剑突然挑切女孩胸襟。
那女孩躲闪不及,唉呀尖叫,衣襟被挑,鲜红肚兜露了一角,四只淫狼登时呜呜叫嗥。
马雄大笑:“有戏唱了!”
话未说完,脑袋突然飞起,吓得他呃呃张嘴,瞪裂眼睛看着自己身躯颈部大量喷血,他还想尖嘷,却喊不出来,他更无法相信,砍杀自己脑袋的会是白鳄这小子?直到人头落地都不信。
白鳄愣在那里,自己明明要破男孩脑袋,怎生手中剑不听使唤,应是砍往马雄?
但见马雄脑袋飞起,吓得他面无血色,不知如何是好。
忽又声音传来:“杀人都会搞错?怎么混的?”
一道劲风卷来。猝见白鳄唉呀惊叫,身形打转。卷往一旁陆虎,那陆虎亦是吃力不住,反转过来,两人如转伞相绞,手中利剑各自砍向对方脑袋。
但见利剑就要切下脑袋,两人惊骇猛抛利剑,登时撞成一堆。
那男孩见机不可失,赶忙刺来,一剑穿双背,将两人刺死当场。
金光鼎猝见惨状,惊心动魄,心知来了高人,哪敢再战?登时使出吃奶力气,射冲山林杂草想借此逃命。
猝闻一声“天雷罩顶”,骤见两道强光闪来,轰向草丛,炸得芦草、泥岩烂飞,那金光鼎连唉声都来不及喊出,即已死于非命。
齐金蝉始满意,将天雷轰偷偷收好,邪邪一笑:“天雷开张,果然不同凡响,呵呵,专打淫恶之徒!”
虽然手指仍麻疼难挨,不过,对于击中目标,他颇觉安慰且值得。
笑和尚收拾完两个混蛋,笑嘻嘻走向男孩,说道:“没事了。你们可以安心走啦!”
那男孩立即下跪,欲谢救命之恩,但觉一人不够,又将妹妹招来。
那女子好困窘,右手抓着胸襟,以免肚兜现形,仍自过来跪拜谢恩。
笑和尚道:“不客气,这四人作恶多端,死有余辜,你们去吧!”
那男孩子突然说道:“在下张琪,妹妹张瑶青。父母已亡,还请大师收我兄妹为徒。”
他刚才见及笑和尚轻轻一卷,即把敌人卷伏,分明是绝顶高人,岂肯错过拜师机会?
脑袋果真叩得诚城重重,他一叩,小美女张瑶青自也动心,人真叩来。
笑和尚不禁得住;“我……我是……我跟你们年龄差不多啊!”
张琪自是相信返老还重之说,何况和尚武功的确高强,岂肯作罢,祈求不断:“还请师父收留,弟子和妹妹必没齿难忘师父大恩大德。”
张瑶青跟说一遍,又自祈声:“师父若不收留,小女子再碰上歹徒怎么办?”
“我……”笑和尚一时慌了手脚,转向一旁看笑话的金蝉兄,求助道:“想个办法吧?”
齐金蝉幸灾乐祸道:“收,不就是了,有人可以倒茶,何乐不为?”
笑和尚窘困不已;“可是,我是出家人,怎好……”
他忽有灵感:“不收他们好了!”
邪邪一笑,转向张琪兄妹:“他武功比我高,拜他为师准没错。”
张琪、张瑶青兄妹瞄向齐金蝉,虽然他武功大概也不差,但齐金蝉瞧来总让人觉得诡计多端,好像随时都会遭他暗算似的,比起和尚憨实。兄妹两当然确定该选择谁。
两人不敢开口,以免得罪齐金蝉,只是拼命磕头。
齐金蝉本是闹着好玩,但对方留连话不吭一声,自觉不是滋味,说道:“我的脸那么不像师父吗?也罢!赵燕儿有眼光多了。”
想及当年赵燕儿拜祖宗般的求师收容,那才叫威风啊!
笑和尚急了心,道:“两位兄妹,别再为难在下可好?”
目光瞧向齐金蝉,希望他想个法子解决。
齐金蝉道:“不收就不理,他们难道会跪死不成?走啊!”
当下伸手拉着笑和尚,大步即去。
张琪、张瑶青顿觉拜失目标,两人面面相视,窘上心头。
张瑶青突然抓起短剑,说道:“遭此侮辱,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当真欲往脖子抹去,张琪见状,赶忙阻拦,两人扭成一团。
笑和尚没想到对方如此认真,终也回头,急道:“何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