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念真是真是,走了回来,叫道:“还不快把利剑收起!”
齐金蝉瞄了笑和尚一眼道:“难得拜师也会一见钟情!小光头你被耍了,她哪敢自杀,他们也不是孤儿,收来为徒,准找麻烦。”
此话已把笑和尚喝住,直往张氏兄妹瞧去,两兄妹已停止争抢,双双瞪向齐金蝉,脸色阴晴不定。
张瑶青不想死了,斥道:“我哪有家人?你莫要含血喷人!”
齐金蝉道:“请问,你们猎的兔子,是要炖给谁吃?你们武功底子是跟谁学的?”
笑和尚这才发现异处,惊觉说道:“对啊!你们武功分明已不弱,一定拜过师门,根本不可期是孤儿!”
张氏兄妹闻及此事,脸色稍稍宽慰。
张琪道:“原来大师是为此事疑惑,在下兄妹实己父母双亡,武功是跟奶奶学的,猎免也是孝敬她老人,如有虚言。天诛地灭。”
齐金蝉道:“你奶奶是谁?懂武功,又这么久还没(翘辫子)……收山,身手自也不凡,你还想拜什么名堂?”
张琪道:“家祖母名号天凤侠女白灵凤。”
张瑶青道:“我爷爷叫青衫神剑张人武,以前在江湖颇有名气。”
齐金蝉问向笑和尚:“听过吗?”多少有挪揄的意思。
笑和尚道:“我倒听过白灵凤,上次追云叟说过白家以前有个美女,是他的表侄女什么的。当时追云前辈欠了酒钱,要我找他任女弄点零头,后来我自行解决此事。才会没去证实。”
齐金蝉念出追云叟名字:“他名白谷逸,那老祖母称白灵凤……恐怕有所交情……”
再看看张氏兄妹,长得甜甜上相,倒也人模人样,遂道:“看在你们说实话的份上,就收这个徒弟,不过拜的不是我们,你俩且到碧筠庵一趟,那里有很多道兄,仙姐随你找,只要他们看得上,保证强过我们多倍。”
他想,先把人引到碧筠庵,自可证实一切,到时收徒之责,已轮不到自家身上,何乐不为。
笑和尚闻言后,但觉这方法最为恰当,遂支持齐金蝉所言,并说道:“你们去找周轻云或着白侠孙南,必有收获。”
张氏兄妹闻言,面露喜色,毕竟能知住址,哪怕和尚跑了。
至于拜师,总是挑好者为佳,遂双双磕头,以谢大恩。
齐金蝉瞄向张瑶青,邪邪一笑,说道:“你刚才,当真想自杀?”
张瑶青只不过是挂脸不住,一时冲动之举,若真要她自杀,剑锋怎抹得下脖子?
但见心事被点破,不禁脸红,只好硬撑:“无端受辱,我能不死么?”
嫩脸更现红云,眼神却瞪得发硬!
齐金蝉暗笑说道:“真是三贞九烈!”暗地却对挪揄死要面子。
心想天色渐晚,逗她无用,遂道:“埋了尸体,陪我们走一趟城镇,也好替你们未来师父进点补品吧!年关只剩几天了。”
张氏兄妹自是言听过从,还想准备带两人去拜见老祖母呢!
于是众人合力把金光鼎一群恶徒尸体埋了。
张琪遂引路成都城,年关已近,果然热闹非常。
张琪地熟,特地带两人逛向老店,专挑佳肴,大块朵颐。一餐下来,竟也华灯初上。不得不打道回府,张氏兄妹趁机买了一大包所谓的孝敬补品,准备拜师去了。
不到初更,四人行返碧筠庵。
张氏兄妹有若新媳妇进夫家,窘窘喜喜,忐忑难安地跟在两位大侠后头。
齐金蝉就是不饶人,方进庵即大喊“徒弟拍卖”,果真引来姐姐、周轻云及几名前辈,兀自揣想齐金蝉不知又想耍何花招?
且先溜来,顺便也掂掂两名被卖家伙,总是忍笑于心。
忽而声音传来:“这不是白女侠孙儿女吗?”
一位中年道姑匆步迎来,一身素青布衣净肃,两耳垂福福圆圆,凭添几许修道家之慈祥气息,她正是碧范庵住特玉清大师。
张氏兄妹见及玉清,升起似曾相识印象,却也想不起来。
玉清问个明白,果真证实两人来历,不禁慈祥笑道:“七八年了!你们怎会认得我呢?”
当时张氏兄妹母亲去世,玉清曾去超度,故而见过两人。
玉清随又向大家说用白灵凤和追云叟关系。众人恍然,立即以亲人看待,问候连连。张氏兄顿感一阵温暖,几乎掉泪。
齐灵云自该责斥弟弟不懂规矩,还拿两人拍卖。
齐金蝉伸吐舌头,立即溜去,闪开这是非圈,也奈何不了他。
齐灵云只能向张氏兄妹道歉。
玉清则表示先收张瑶青为徒,至于哥哥,乃是男身,她不便收徒,只好先教其吐纳功父,待日后破慈云寺,看谁有缘,便拜谁为师,张琪只要能学武功,自不在意师谁,遂感激领受。事情终于有了美好结局。
可今最让人头疼的是,张氏兄妹手中那一大包礼物,不知该如何收拾?
那齐金蝉又特别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