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绝无饶恕之理!”
川崎一夫反唇相讥,道:“骂你又怎样?”
徐经纬道:“姑念你初犯一次,本人就罚你一个耳光!”
川崎一夫呵呵大笑,正要开口相激,不料徐经纬一晃而至,使他大吃一惊。
他料不到徐经纬身形如此快得出奇,本能地举掌护住嘴巴,脚尖迅即踢出。
徐经纬见他踢出右脚,心想:“川崎一夫这厮反应之快,果真有名家风范。”
当下冷哼一声,一式蟹行八步的“巧贯蓬矢”,忽地捣出右拳。
川崎一夫愣了一下,他实在没看清楚徐经纬何以能避开他一脚的攻势,又能同时掏出这么一拳反守为攻。
徐经纬这一拳是虚招,拳头打出去之后,猛地探前一步,右掌朝川崎一夫的左脸就打。
川崎一夫顾此失彼,顾得了化解徐经纬一拳之势,却顾不了打来的右掌,心叫不妙,双肩一晃时,想纵身后退。
岂知徐经纬的右掌又快又疾,川崎一夫脚步方始挪动,左脸已啪的~声,着着实实地挨了一个巴掌。
这一个巴掌打得川崎一夫失魂落魄,愣在那里,脸上尽是惊疑之色。
徐经纬冷冷道:“川崎一夫!你若是不服气的话,咱们可以重新打一场!”
扶桑客见状叱道:“川崎!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兴头打架?”
川崎一夫抗声道:“姓徐的欺人太甚,我非找他拼命不可!”
扶桑客冷冷道:“退下去!”
川崎一夫狠狠地瞪了徐经纬一眼,悻悻地退了下去。
扶桑客乃转向徐经纬道:“时刻已然紧迫,徐兄有什么问题请快说!”
徐经纬道:“副盟主已查过船上的火药仍然放置在舱中,但是你有没有考虑到那些钢炮的发射问题?”
扶桑客讶道:“有火药就能引燃发射,这有什么问题?”
徐经纬道:“不错!可是官兵如果事先将船上的每尊炮都予破坏,我们光有火药又有什么用?”
叶小青接道:“是呀!钢炮一被破坏,有火药也徒负奈何,徐公子言之成理……”
扶桑客沉吟一下,道:“那么,本座再去查看船炮有否被官兵破坏掉!”
叶小青道:“时刻紧急,副盟主快去!”
扶桑客点点头,正想转身,冷不防能角闪出一名官佐,含笑走了过来。
那名全身披挂的官位,年纪约在三、四十岁之间,看来极是稳重沉着,走路的姿态,是那么不慌不忙。
徐经纬一见那官佐,但觉面目极熟,等他走到跟前之时,才发现原来是少林寺的慧月和尚所乔扮的。
慧月这一出现,虽然大出扶桑客之意外,但扶桑客只当他是船上的官军,心中仍然保持镇定地,道:“你来干什么?”
慧月一举一动,尽量模仿官兵的举止,他两手叉腰,含笑道:“我来告诉你们一项消息,免得副盟主你轻举妄动!”
此言一出,众人莫不大为震惊,因为从这句话之中,已显示出官军早侦悉他们有夺船的打算。
扶桑客平静地道:“什么消息请说!”
慧月微笑道:“你不是想查一查船上钢炮管不管用吗?”
扶桑客道:“是又怎么样?”
慧月道:“那……阁下可以不必费事了!”
叶小青美眸一转,道:‘军爷的意思是说,船上的钢炮已经不能使用了?”
慧月含笑道:“不错!”
叶小青蹩眉望着扶桑客,只见他神情黯淡地叹了一口气,道:“你们飞鱼号上的指挥到底是什么人?”
慧月道:“等下见到了,阁下就知道!”
他用目光扫了众人一眼,又造:“咱们将驶回大鹏湾,你们万不可再轻举妄动,否则大家都得葬身海底!”
说罢,慧月向众人行一军礼,扶起那两名被扶桑客点了穴道的官兵,缓步离去。
扶桑客望着慧月的背影,道:“就凭这名军佐的气势风度,也可知道那名在飞鱼号坐镇指挥的官佐,定是一名高人!”
他的语气之中,充满了聊以自慰的无奈,仿佛是说,落在那名官军的高人之手,是件无可奈何的事。
叶小青亦道:“想不到官军之中,藏龙卧虎,有那么多的高手!”
徐经纬倏地插嘴道:“你们看出刚才那名官佐的来历吗?”
叶小青反问道:“他会是武林中人?”
徐经纬颔首道:“他的举止及气势,充分显示出他是一名有极高武功的人,这点相信大家都感受到了!”
扶桑客点点头,道:“嗯!从他的举手投足的气派看来,刚才那名官佐的武功,绝不在你我之下!”
叶小青道:“这真是料想不到的事。”
扶桑客突然振奋起来,道:“倘若咱们所料不差,那么咱们今日之败,就令人稍稍忍得住气。”
他的意思虽然有点自我安慰的味道在,但却不